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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女捕快的屈辱(第1页)

檐角的雨滴砸在青石板上,啪嗒,啪嗒,像心跳般单调而沉重。

我蹲在门槛上,数着那无休止的节奏,数到第一百三十七下时,巷口终于晃出那个熟悉的身影,母亲回来了。

此时她的官服已经湿透了,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肢和饱满的胸脯,曲线在月光下若隐若现。

手上的油纸伞不知道为什么破了个大洞,雨水顺着伞骨淌进她的后颈,沿着锁骨滑落,湿透的布料几乎透明,隐约透出她白皙的肌肤。

月光洒在她脸上,那张曾明艳动人的面容,如今被疲惫侵蚀,脆弱却带着一种让人窒息的诱惑。

我的母亲叫向青翎,曾经是朝廷中央秘密执法机构的捕头,和我父亲一起破案无数,风光无量,有着鸳鸯神捕的美名,但后来父亲追查某权贵时“失手致人死亡”,被反咬渎职,如今关入大牢生死不明。

而母亲也被贬为九品官员被发配至这东州南临小城中任职巡检和捕快一职,从此带着我颠沛流离,具备欺压。

母亲踉跄了一下,手扶住墙根,纤细的背影在雨中颤抖,臀胯不自觉地微微摆动。

那是她身为中央捕快练就的步伐,优雅而轻盈,却被官眷们恶意嘲笑为“贱人步”,说她故意勾人。

昔日,她和父亲佩刀跨州行走,查办大案要案,地方官无比敬畏三分,豪强争相巴结。

那时的她,独居一院宅邸,还有仆役伺候,单刀赴会,斩匪首于谈笑间。

可如今,她只是小县的九品捕快,住在破旧的官舍,屋顶漏雨,年薪微薄不说,还要接私活——帮人写状纸、抄契书,才能换来几斗米。

她曾查获的走私盐案震慑三州,如今却只能在荒山野岭蹲守,登记囚犯名册,被昔日同僚嘲讽,连衙役都敢当面刁难。

今晚知府又在后堂“设宴”了。

上个月那次,她吐到寅时,官服前襟沾满酒渍和脂粉香,刺鼻得像在嘲笑她,因为母亲太漂亮了,哪怕是在官府中也让人垂涎,但母亲不敢反抗,我知道原因,如果反抗可能会牵连关在大牢里的父亲不说,还有可能让我无法参加科举,毕竟不管怎么说,母亲现在仍然是官,而不是吏,虽然干的是地方捕块的活。

我站在门槛上,看着母亲进门,却没敢去扶她。

灶台上的药罐还温着,药香混着雨水的潮气,弥漫在屋里。

她看都没看一眼,径直走向床底的红木箱,步伐虽慢,却带着一种无意识的魅惑,湿透的官服勾勒出她丰腴的曲线。

那是她当中央捕头时,州府赏赐的红木箱,雕花精美,曾装满她破案得来的赏银和锦缎。

如今,箱子里只有几件旧衣和父亲的铜牌。

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追随,喉咙发紧,心跳乱得像擂鼓。

她蹲下身,腰间的双短刀轻轻碰撞,刀柄上雕刻的男女交合纹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冷光。

那是她曾经亲手捕获的合欢宗手里缴获的战利品,却被县尉强迫佩戴,说是“适合她”。

她从不提及这对刀,像是耻辱的烙印,可那雕纹却总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勾起一些我不敢直视的念头。

我知道她在找什么——那枚父亲的铜牌。

牌子上的獬豸兽首被她攥得发烫,掌纹几乎嵌入铜面。

每当她孤独的时候,她都会这样,像是从那冰冷的金属里汲取最后一点力气。

那时的她,曾在东州街头单刀破阵,剿灭黑风寨,救下被劫的户部侍郎,赏银堆满了半间屋。

如今,她却只能在南安县的死囚牢里,面对县尉的刁难和知府的“赐宴”,锁骨上带着暧昧的红痕,美丽的身体疲惫不堪。

我走近一步,想说些什么,却又怕惊扰她。

她抬起头,目光扫过我,疲惫的眼里闪过一丝柔和,却迅速被冷峻掩盖。

“明石,去睡吧。”她的声音低哑,像被砂纸磨过,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我没动,目光却不由自主地滑向她湿透的官服,雨水在她锁骨间流淌,像在勾画一幅禁忌的画卷。

我咽了口唾沫,脸颊发烫,赶紧移开视线,可心底却有一种异样的兴奋,像火苗在暗处窜动。

我想起去年冬天,被克扣俸银那天。

母亲当掉父亲留下的玉佩,换了银子给赵叔他们买布料。

她浑身湿透地回来,站在灶台前拆了自己的棉衣,手指冻得发红,却一针一线地为巡夜的捕快们缝护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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