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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仑中文网>州郡失据的意思 > 第6章 女捕快的屈辱(第4页)

第6章 女捕快的屈辱(第4页)

她紧握刀柄,声音几乎从齿缝中挤出:“大人,这亵裤……我不知如何遗落,但绝无百姓所说的私会!有人收买闲汉,捏造谣言,毁我清白!我查走私时,孤身在荒山,险些丧命,哪来的下作之事?若大人真为南临清誉着想,为何不查那走私案的幕后?血莲刹的案子早已浮出水面,大人却视而不见!”

她的话音刚落,堂上一片死寂。

血莲刹,外族的秘密组织,传闻与南临的走私案暗中勾结,母亲曾查到线索,却被陈安以“地方稳定”为由强压下去。

她知道此话题禁忌,一怒之下却失口说出。

陈安的脸色霎时铁青,眼中燃起怒火,像是被戳中了痛处。

他猛地起身,拍案大吼:“向青翎,你敢污蔑本官?血莲刹?好大的胆子!”他暴怒之下,猛地伸手抓向母亲的肩,试图将她拉近:“你这破鞋,还敢胡言乱语,坏本官的名声!”

母亲本能一闪,腰间的双短刀出鞘半寸,刀光一闪,感到不对的她立刻收刀换手,但此时已晚,她失手推开陈安的手,因为力道过猛导致陈安踉跄后退,一下子重重摔倒在地上,身上锦袍沾满酒渍,狼狈不堪。

立刻堂上一片死寂,同僚们瞠目结舌,李福和赵大人的笑声戛然而止。

陈安捂着腰,脸色由青转紫,眼中燃起更深的怨毒:“向青翎,你敢动手?反了你了!”

他挣扎起身,拍案大吼,“来人!把她押下去!”

母亲的脸色也霎时苍白如纸,她知道大事不好,提及血莲刹已触怒陈安,再加上失手将他推倒,不仅给了他治罪的把柄,还可能牵连父亲的安危。

于是只能她缓缓收刀,垂下头,低声道:“大人,青翎失手,请恕罪。”

可她的声音已无刚才的坚定,仿佛萎了一样。

陈安喘着粗气,此时他的目光阴冷:“失手?向青翎,你这捕头的脾气还真是大!污蔑本官,又敢动手伤人,明日公堂之上,本官要你当众认罪!若再顶撞,信不信本官让你丈夫在大牢里生不如死!”他挥手,示意她离开,眼神中充满了恨意。

血莲刹是东州的外族佣兵,因为文化不同的关系,他们有些所作所为本地人无论容忍,但这些人却能在本地扎根,一直以来都认为是和官府勾结,这也是陈安暴怒的原因。

至于我的父亲,虽然陈大人其实没有能力管我父亲的事,毕竟不在他的管辖之内,父亲甚至是死是活都不清楚,不过母亲还是害怕万一会牵连到什么。

母亲的肩膀微微颤抖,脸色苍白地转头离开,而我心中那不安的影子也开始进一步的放大。

自从那日后堂争执,母亲失口提及血莲刹,又失手将知府陈安推倒在地,虽未被当场入罪,却被陈安抓住了把柄。

陈安以违抗和诬陷上官为由,威胁母亲,而母亲为了我和父亲,只得低头,强忍屈辱,继续在县衙奔波查案。

至于我则继续在县府里做工,一方面这本来就是母亲的希望,她忍辱负重就是不希望耽搁了我的将来,九品官虽小,但毕竟也是官,而非吏。

另一方面因为我在文案工作上的长处,陈安倒是也赏识我,让我留在府中继续帮忙,竟然也毫不顾及,让人心生疑惑。

不过对我是如此,陈安对母亲的报复却愈发肆无忌惮。

他借着知府之威,隔三差五将母亲召入他的内室“议事”,每次母亲出来时,衣衫总有些许不整,发髻微乱,官服的领口或裙摆微微敞开,露出锁骨或腿侧的白皙肌肤。

那时我躲在廊下,透过半掩的门缝,偷窥到陈安的猥琐行径:他时而伸手抚过母亲的腰肢,时而故作无意地触碰她的肩,甚或更过分——有一次,我亲眼看到他的手探入母亲的双腿间,扣住她的裙摆,母亲猛地后退,脸色苍白,刀柄在她手中咯吱作响,却不敢发作。

最不堪的一日,我在陈安的书房外抄写卷宗,忽闻门内传来低低的争执声。

门缝半开,我偷眼望去,只看到母亲从陈安的案桌下狼狈爬出,官服的裙摆掀至大腿,露出白皙的腿侧,发髻散乱,几缕青丝贴在汗湿的额头。

她的眼神带着羞耻与愤怒,却没有发作。

陈安斜靠在太师椅上,轻蔑地看着母亲:“向捕快,你的身段真是好,连案桌下都爬得如此勾引人。明日再来‘议事’,到时候可别忘了本官的恩典。”

母亲咬紧牙关,低声应道:“大人,请自重。”却不敢多言,匆匆整理衣衫,头也不回地离开。

但同僚与衙役可不打算放过母亲。刑名师爷李福常在廊下抖着折扇,斜眼瞥着母亲,阴阳怪气道:“向捕快,知府的案桌下舒服吗?”

县尉赵大人也在旁边起哄:“向捕快,知府的内室可比公堂舒服吧”

而母亲只是脸色铁青,瞪了他们一眼便不再回答。

从那之后,又过了些日时,那陈安就开始频繁进入我家,每次母亲都会借故将我支开,但她也不知道其实我们家的房子后面有一个小洞,可以从洞中爬进屋子,虽然看不清母亲床上的全貌,但可以大体上看清楚轮廓。

某日,我坐在灶台旁,借着昏黄的烛光抄写卷宗。

母亲站在红木箱前,捕快服紧贴她的身段,深青色布料勾勒出纤细的腰肢和饱满的胸脯,由于裙摆稍短,臀胯的曲线在烛光下若隐若现,弄得我心烦意乱,母亲的狼狈不知什么时候成为了我内心的期待,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扫过她的身影,看着母亲曼妙的肉体,母亲本来就生我极早,如今仍然是少妇年华,全身上下都透露出一种她可能自己也没认识到的吸引力。

“明石,去巷口的茶肆买些炭火来。”母亲突然开口,声音低哑,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却避开我的目光,盯着手中的铜牌。

那是父亲的遗物,她攥得指尖泛白,掌纹几乎嵌入铜面,像是在纠结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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