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安对着那些异族人说了些听不懂的话,然后背影消失在官舍门口,留下屋内一片沉重的气息。
母亲赤裸着身子,站在床榻旁,双手颤抖地试图抓起地上的官服,她的脸色苍白,眼神中带着屈辱与惊惶,刀柄在她手中咯吱作响,却不敢真的拔刀。
那些迦罗人三五成群,黝黑的皮肤在烛光下泛着油光,这些人衣衫肮脏,散发着浓重的咖喱与汗臭,腰间铜铃叮当作响。
他们不会中原语,操着生硬的迦罗腔调,嘶哑的喉音混杂着淫邪的笑声,眼睛如饿狼般肆无忌惮看着母亲,将目光锁定在母亲赤裸的胴体上,嘴角挂着毫不掩饰的饥渴与好色。
我躲在屋后的小洞旁,心跳加快,目光死死锁住屋内的光影,只觉得越来越兴奋。
母亲试图开口,她低声哀求:“你们是谁……不要过来……”她的声音颤抖,带着屈辱与恐惧,却毫无回应。
迦罗人听不懂她的中原话,只是在那里发出粗野的笑声,铜铃声混杂其中,刺耳而诡异。
语言的隔阂让母亲的抗议如石沉大海,她的每一声哀求都像在对着空气诉说,只是徒增屈辱。
领头的一个男人,他身形高大,眉间朱砂猩红,腰间铜铃叮当作响,猛地跨前一步,粗糙的大手扣住母亲的肩头,油腻的手指在她白皙的肌肤上留下污痕。
他咧嘴狞笑,吐出一串她完全听不懂的迦罗语,只能听出语气中满是淫邪的挑逗,就好像像是将她当作猎物肆意评判一般。
母亲本能地后退一步,双手护住胸前,再次尝试用中原语低声哀求:“求你们……住手……不要”可她的声音在迦罗人的哄笑中显得如此无力,他们听不懂她的语言,眼中只有赤裸的欲望。
另一个矮胖的男人,满脸胡茬,散发着浓重的汗臭,猛地抓住母亲的腰肢将她推倒在床榻,只听到床板吱吱作响,木板因重量微微下陷的声音。
然后他粗暴地翻转她的身体,迫使她跪在床榻上,纤细的腰肢弓起,一幅跪着准备挨肏的样子。
母亲挣扎着试图起身,口中低吟着什么,但她的中原语对他们毫无意义,只引来更狂野的笑声和铜铃的叮当声,语言的隔阂让她如被困在无声的囚笼,屈辱感如刀般刺入心底。
另一边高大男人狞笑着吐出一串迦罗语,语气粗俗而淫秽,油腻的手掌在母亲的屁股上啪啪几下,打得母亲的臀部泛起红印,肌肤颤抖,低吟从喉间溢出,夹杂着屈辱的呜咽声,但迦罗人听不懂她的哀求,只当她的挣扎是某种挑逗,围上来的三五人发出低吼,铜铃声混杂着他们的笑声,刺耳而诡异。
领头男人毫不停顿,粗暴扯开自己的袍子,露出黝黑的胸膛,猛地压向母亲,然后将肉棒插入母亲的蜜穴之中,开始抽动,将整个床榻压得吱吱作响,木板几乎要断裂。
从小洞中,只看到母亲的胴体在泛着汗光,赤裸的胸脯与腰肢完全赤裸,青丝散乱贴在汗湿的额头,泪光在眼角闪烁。
她试图推开男人,一只手无力地按在他胸膛,但完全推不开,只能趴在自己的床上被一群从来没见过的异族男人侵犯。
此时另一个男人也走过来,矮胖的身形散发着浓重的汗臭与咖喱味,迫不及待地扯开自己的袍子,露出黝黑的胴体,粗大的肉棒在烛光下狰狞毕现。
他抓住母亲的青丝,猛地一拽,迫使她仰起头,眼前就是异族男人的肉棒。
矮胖男人吐出一串生硬的迦罗语,然后毫不犹豫地将肉棒塞进母亲的嘴里,粗暴地抽插起来。
母亲的喉间发出低低的呜咽,另一只手无力地推搡着他的大腿,但根本无济于事,只能被夹在两个男人中心被前后抽插。
此时又有一个男人加入其中,抓他住母亲的肩头,迫使她保持跪姿,然后招呼着族人,三五人轮番压上,只见他们说着听不懂的话,最先将肉棒插入母亲蜜穴的男人让了个位置,让第三个男人凑过来,然后毫无顾及地将第三根肉棒插入母亲的肛门之中,就这样母亲的下面同时被两个异族男人同时侵犯,虽然看不真切,但可以朦胧地看着两人男人的身影和母亲的身影不断重合和交叠。
母亲发出一声呻吟,因为嘴被堵住发不出声音,但肉体却因为被多人侵犯而屈辱地摇晃着。
接着第四个男人走过来,伸出双手将母亲垂在下方的双峰玩弄在掌心,不断揉捏不说,还发出淫荡的笑声。
第五个男人见没有地方可插,就直接骑在母亲的身上,将肉棒在她雪白的背部上摩擦。
我趴在屋后的小洞旁,目光死死锁住母亲被轮番玩弄的模糊身影。
她的呻吟、被五个异族男人侵犯时的赤裸胴体、男人身上铜铃的诡异叮当,如烈焰在我胸口焚烧。
语言的隔阂让她的哀求毫无回应,但这反而让母亲显得更美。
我的手探向身下,呼吸急促,禁忌的冲动如潮水般涌来,羞耻、愤怒与欲望交织,烧得我几近崩溃,当场就射了出来。
此时母亲的喉间被粗暴侵犯,汗湿的青丝贴在脸侧,她的挣扎与低吟比过去被陈安玩弄时的样子更刺激我的神经。
直到天色渐晚,烛光昏暗,屋内的床榻吱吱声依旧未停,迦罗人三五成群,轮番侵犯母亲,铜铃叮当混杂着他们的低吼与母亲的破碎呻吟,刺耳而诡异。
母亲的胴体汗湿,青丝散乱,臀部红印累累,低吟断断续续但没有人理睬。
她的声音几近崩溃,泪水洇湿床单,双手无力抓着床沿,赤裸的肌肤在烛光下泛着微光。
我缩在小洞旁一直看到天暗,禁忌的快感让我这完全无法移开目光。
射了好几轮之后,突然我想起了陈安的吩咐,他曾让我今晚回县衙住,说有文案要整理。
于是我咬了咬牙强迫自己起身,然后爬出小洞,踉跄着走向县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