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姿站起身,目光扫过屋里每一个人:“钱我们出,请高律师就快点办。颖颖还在你那儿,陈昊,你最好保证她的安全。”她转头,用眼神锐利看着钟涛:“还有,钟先生,规矩是规矩,别让她的名声再受损。”
钟涛点头,嘴角微扬:“曼姿妹妹,放心,我有数的。颖颖的事,阿拉包管帮高律师,管到底。”
我脑子里全是颖颖的影子——校园里她扑进我怀里的笑,调教台上她低吟“主人”的媚态。
我的白天鹅,如今被困深渊,我只能靠这些人的“规矩”去救她:“好,就这么办。陈医生,高律师,钟先生,拜托你们了。”
陈昊点头,神情依旧平静:“放心,我会照看婉颖。”曼姿紧握我的手臂,低声说:“别着急,我们一起等她回来。”
我本该重燃希望,他们说会逼阿健删视频,保住她的名声和事业。
可陈昊的“专业”、钟涛的“义气”,如一出交易的开场白,让我越想越怕。
他们会不会合伙,将她困在更深的深渊?
脑子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她赤裸蜷缩在调教台上的画面——红色棉绳在赤裸的身体上勒出禁忌的纹路,链条轻响,如丧钟低鸣,乳夹在烛光下闪着冰冷的光泽。
她低吟“主人”,声音甜腻,目光迷离,像被驯服的宠物。
那“主人”不再只是陈昊,钟涛的身影闯入画面,劳力士手表闪着金光,嘴角挂着掌控的笑。
画面在我脑海继续扭曲、放大。
陈昊握着链条,钟涛俯身,手指沿她汗湿的脊背蜿蜒,留下灼热的痕迹,低声调笑:“小美人,规矩归规矩,阿拉也得帮你放松放松,对吧?”颖颖颤抖着,呢喃“主人……妮妮听话”,她的声音破碎,臀间的狗尾巴轻晃,淫液滴在调教台上,泛着晶莹的光泽。
他们围着她,如伺机而动的狼群,眼神贪婪而戏谑,分享她的身体和性感。
陈昊把她压在身下,阴茎深入她的阴道,啪啪的撞击声如狂乱的鼓点,她尖叫,淫液喷涌,浸润台面,散发腥甜的香气。
钟涛抚摸她的脸,逼她抬起头,插入她的嘴里,湿滑的吮吸声混着她的呜咽,如淫靡的交响。
她的淫叫刺穿空气,屈辱与快感交织。
我用拳头敲自己的脑袋,用疼痛驱散可耻的幻想。
身体背叛了我,裤子紧绷,阴茎坚硬地勃起着,悸动如野兽。
我低吼,捂住脸,羞耻吞噬了我的灵魂。
我恨自己,这欲望烧得我既痛苦又沉迷。
我想救她,撕开链条带她回家,可她的性感,她的顺从、她的满足,让我可耻地硬挺着,惩罚被欲望绑架的囚徒。
我踉跄走进卧室,床头放着她的离别信:“我只希望你好好的。”曼姿换了床单、枕套和被套,颖颖的玫瑰清香消散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曼姿牡丹花味,冲淡了颖颖的影子。
我倒在床上,闭眼,脑海全是她的呻吟、她的高潮、她对陈昊的依赖。
羞耻与嫉妒淹没我的理智。
“颖颖,侬是我的白天鹅……为什么我保护不了侬?为什么侬拒绝我的保护?”裤子里的湿痕就是罪证,让我恨不得挖出自己的心。
周六清晨,EMS送来厚厚的信封,要我当面签收。
我深吸一口气,抽出文件。
离婚协议书,黑体字的笔锋瞬间夺走我的呼吸。
她的签名在最后一页,笔体娟秀却决绝,宣告我们的终结。
旁边的便签:“泽然,对不起,我只能这样。别找我,好好生活。”
周四下午,我坐在工位上,盯着电脑屏幕,一行行代码在眼前如同乱麻,纠缠我的思绪,脑子里却全是全身赤裸、插着狗尾巴肛塞和假阳具、化身为妮妮的颖颖,她的呢喃,甜腻却致命。
手机突然震了一下,屏幕亮起,是李文娜的微信:“帅哥,晚上有空吗?想跟你聊聊。”我皱眉,手指悬在屏幕上,犹豫了半晌。
我不想掺和她的心理游戏,也不再给自己找麻烦,回了句:“没空,忙。啥事?”
没过两分钟,她发来一条60秒满格语音,语气急促又带点嘲讽:“林泽然,侬搞啥名堂咧?忙?忙得跟乌龟缩壳,躲着孵蛋啊?跟侬讲苏婉颖的事体,啥事体?要命的事体呀!伊现在那样子,哎哟,魂都丢光光了,公司里传得沸沸扬扬,伊跟老男人黏糊糊咧!侬个大男人,骨气跑哪儿去啦?想听不想听,随侬呀,不来别后悔得要死要活!切,七点淮海路Manner咖啡店,侬等着我,别磨磨蹭蹭装啥好人!”
颖颖?我咽了口唾沫,强迫自己冷静,回了个“好”。她秒回:“不要迟到。”
我收拾东西,提前下了班,地铁里人挤人,汗味与香水混杂,耳机里播客聊着“婚姻焦虑”,我却一个字都听不进去,脑中只有颖颖的影子。
那晚深夜,颖颖穿着我的灰色套头衫,纤手将一杯咖啡塞进我掌心,温热如她的体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