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桁猛地松开他,脸色变得异常阴鸷,他打了几个电话,“给我查!”
过去三天,一点温时玉的消息都没有。
秦桁胡子拉碴,整个人越发阴沉,他去了南市。
车子停在一所小区门口,门口有人在跳操,站在后面的那个中年女人,体能似乎不行,还没结束,便坐在旁边气喘吁吁地休息。
秦桁走过去,涩声道:“阿姨。”
“温时玉去哪了?”
陈曼拿上外套就走,“我不知道。”
秦桁跟着她后面,“是你逼他走的吗?”
“你怎么有脸问我?”陈曼颤声,“是你爸爸!”
“是你爸爸亲自找到我,羞辱我,说我儿子勾引了他的儿子!”
她还剩多少年可活,温时玉要是瞒着她,她一辈子都不会知道,可偏偏有人不愿意让她母子两个好过……
“他只告诉我他要出国,什么时候走,去什么地方,我一概不知,以后不要再来了!我不想见到你们秦家任何一个!”
陈曼大声道,然后砰地关上门。
*
吴素切鱼的时候割伤了手,家里的佣人赶紧给她处理。
“太太,你这是怎么了,心不在焉的。”
吴素叹口气,“不知道为什么,我这心慌得很。”
“是不是血压高了?我给你量量吧。”
“嗯。”
吴素点点头,然后坐在沙发上,一抬头看见秦桁走了进来。
她眼睛微微一亮,但很快担忧起来。
秦桁眼圈通红,胡子拉碴,整个人又狼狈又阴沉,看起来特别吓人。
“小桁,你怎么回来了?”
秦桁哑声问,“我爸呢?”
“在书房。”
秦桁抬脚便往二楼去。
吴素跟在他后面,“小桁,你是不是生病了,怎么瘦这么多呀?”
“时玉呢?时玉怎么不跟着你一起来?”
“他不要我了!”
秦桁回头,眼圈通红,大声朝吴素喊道。
吴素愣在原地。
秦桁推开书房的门,他爸似乎就在等他,不出声地看着他。
秦桁忽然崩溃了,“爸,你为什么要去找温时玉的妈妈?”
“为什么要和她说,是温时玉勾引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