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开口解释了:“……两个男的不能开房吗?”
闫世旗:“……”
闫世舟阴沉着脸:“不能!”
谢云深:“三少爷,你又急什么?”
闫世舟:“……”
闫世旗闭上眼:“所以凌晨一点,你们开房做什么?”
衣五伊和谢云深对视一眼,同时开口。
“互相学习。”
“当然是睡觉了。”
闫世舟:“哪种睡觉?”
谢云深:“闭上眼睛那种睡觉!房间里的安全·套和玩具,我们也没拆。”
闫世舟咬牙切齿:“连安全措施都不做!”
谢云深:“????”
你没事吧?
衣五伊叹了一口气,在描黑这方面,谢云深有独特的天赋。
闫世旗一下就抓住突破口:“老五,你说。”
谢云深心里一紧,估计衣五伊会招了。他给了衣五伊一个眼神,表示绝不能把计划泄露。
衣五伊挣扎了一会儿,终于决定破罐子破摔了:“是谢云深说,他……他有隐疾,请我陪他去看一下医生……”
似乎是觉得这样的说法对谢云深来说不太道德了,于是为了公平起见,他决定两个人一起承受这份污名:“也不是,其实是……其实是我们两个都有一些隐疾,听说中州医院的男科很有名,所以我们约好去看医生,看完医生后,就在对面的酒店休息了一下。”
闫世旗闭着眼睛,手指腹揉搓着自己的额头,一边听着衣五伊的话,一边露出了笑意。
闫世舟坐了回去,捂住了自己的脸。
谢云深沉默了一会儿:“……”
要不说,衣五伊是个纯纯的情义汉子呢。
要死一起死。
他现在有点受够这个世界了。
要不让他穿回去吧……
话说到这份上,闫世旗明知有问题,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此事就算翻篇了。
今天是闫家的家宴。
一条长长的餐桌,坐满了闫家的老老少少。
闫世旗坐在主位,闫世舟坐在他左手边第二位,左首位本是留给二少爷闫世英的,但这位二少爷人情淡漠。
十次家宴九次缺席,这次也不例外。
闫世旗右首边的是一位儒雅中年人,依次是中年人的妻子,他的儿子,再排下去,是同宗的堂伯叔等。
看的出来,闫世旗和闫世舟都对那位中年人十分敬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