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哪还有心思按摩,只想着哄人去了,急匆匆的穿衣,又要穿鞋,一时心慌挤不进去,暗啐了一句索性赤脚出去。
忙慌慌的出来,却见孤零零的一人,也不知该怎么开口……一时迟足,又猛地往前一抱
“生气了?”
“没有。”
这些日子下来,花钰本以为彼此有个真心,哪怕对其有所防备,也是无可奈何……
“我与宝玳只有主仆之情……为夫错了,给你赔罪,莫要气坏自己。”
都这般说了,花钰可不敢再甩面子,也不顾一边有没有人,一扭身只往人唇上亲。
“我的宝!”
李源友左右一抄,便把人横抱在手,接着龙行虎步的走进浴室,那两团软肉也伺候得好好的,看来这仙君是饿狼托生。
“嘭!”
门合人泪,只留痴心人在流泪。
且看屋内,花钰被架在浴座上,李源友半蹲着给他脱鞋。
“诶,别动。”
花钰收着脚,实在敏感,只好仰头咬唇,一幅忍耐模样。
这美景落到那仙君眼中,心生玩趣,褪了袜便咬在那圆润的玉珠上,只听着一声闷哼接一声痴笑:“可香!”
美人低头不看他,含苞待放如春日水荷。
“嗯……还羞?只看我便是!”
话了,纠缠之间少不得甜滋声。只道:蜜自樱脯出,珍贵不外流。乳自松橡来,又到桃间去。
“还要?”
花钰点点头,确实很舒服,竟然不能断绝那么何必抗拒呢?
还不如好好享受,只是没想到他这么厉害,若是复阳了还了得……想到这里,心中又生起一股酸意。
李源友见人不开心,也不动了,咬耳朵问:“我的宝,谁又惹你了?”
“我又见不到他人,你说还有谁,只当我命苦,该愁一辈子……”
“那可真坏,你便打他消气!”
李源友抓住他的手直往自己脸上打去,那一双眼睛在外风雅正直,在这当真是真纯闷骚。
“我可舍不得,索性换他来伺候我罢了,若是伺候得好,定重重有赏!”
“哦?当真!”
“当…真……”
花钰很快意识到言多必失,灵魂直上云霄。
人言道,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看来也不可信。
李源友抱着昏睡的花钰,细心擦拭干净便带着人回了仙淑院。
见人睡着紫月自是担心,李源友也自觉错怪两人关系,便安抚她:“只是睡着了,你去厨内取点蜜水和肉糕什么的,他醒后指定饿了。”
“是,公子。”
正如他所言,花钰被放下没多久就醒了,心中记着事睡不了太深。
“小山猫,还装睡么?”
见被识破,花钰慢慢睁开眼睛,只是一笑便又让人心痒痒。
“夫君好没道理的话,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哦?那夫君这把火你可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