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钰自前世便是处子,没有试过怎么知道不说满不满意?只道舒服便是。
“众人皆知李秀才,李仙君,我却还见着别的。”
“哦?是甚?可喜?”
李源友见人跟他打哑谜,便也跟着做戏。
“只怕不是我一人知道,你先问问别的,回头再问我。”
花钰一说,便甩袖不看他。李源友一听,只苦笑着摇头,把人一抱,依着肩道:“从未与他人有过肌肤相亲,你当是第一人。”
这话不假,毕竟他不举,哪能学着外人做那档子事,往日孟浪也只是言语罢了。
“可是真心?”
“你问问它!”
紫月一回来,便见两人气氛旖旎,也十分高兴和羡慕。
“放桌上便是。”
“是。”
东西一放,又只剩下两人。看着桌上的吃食,花钰动容:“夫君真贴心。”
闻言,李源友却摇摇头,只把胸贴胸道:“这才是贴心!”
两人便又要闹了,虽说还能闹,但一直闹也不好,便都点到为止。
“自遇见了你,我这心便跳得厉害,清心寡欲也不要了。”
“那可是我的罪过……”
“咦!不许讲这话,你情我愿的事不算罪过。”
言语中尽是宠爱,看来这李仙君当真中蛊了。
花钰还未讲话,只听外头敲锣两声,夜已晚了,珍玉粉再不讲,便要睡到天亮。看着一边净衣欲眠的人,只拉着人衣袖道:
“夫君,我有事与你说……”
“什么事?你当直说!”
见爱人难为情,他也不困了,坐了下来面露恭听之色。
于是,花钰便将了珍玉粉一事,还特意搽在脸上让他细瞧。
“好!这事我让人去办,你宽心就是。”
对此,花钰的回应是:抱着他的腰尽显依依之情。
事已定,便要入睡,这一天李源友实在累,在外边应付外人,回来还得满足内人,铁的也扛不住。
他正要剪烛,却听背后传来一句:“子亲等会……”
花钰走了过来,握上他的手,两人相视一笑共剪烛火。
虽黑着,但两人的心亮着。
“别摔了,我抱你。”
只是几步距离,也舍不得让他走。
花钰被平放着,四周慢陷沉寂,听着沉重的呼吸声,还以为人睡着了,他不得不承认李源友对他很好,自己对他也很喜欢……
“开粉铺的利金便给你作亲本,可好?”
(亲本:指小金库)
闻言,花钰很惊讶,当即以更贴近的环抱回答,只感觉黑暗中有一双手摸了摸后脖颈。
今夜过后他也慢慢对这个男人产生了依恋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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