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唇舌再度被截获。
。。。。。。
三个月实在太短,她连轴转拍戏就占两个月。
这两个月陈敬洲几乎隔一周来一趟,但非常谨慎,他没再到片场去,只是到之后给她一条信息让自己去酒店。
厮混一夜后贺初曦深深觉得这跟以前有什么不一样?不都是睡完就分开的炮友关系?
可偶尔也有那么一点奇怪,比如微信里时不时收到的信息,问吃饭了没,问今天累不累,问有没有想他。
没有回复的话他就自言自语,说他今天吃了什么,做了什么,附带上配图。
还说他很想她。
这都是以前不会发生的,贺初曦每次看见这些信息小心脏都会痒一下。
如果回复他收工,那电话会马上打过来。
她实在不知道跟他聊什么,头一两回挂了,他就生气,再打过来沉着声叫她名字。
她装作不耐烦回,说着说着“吵”起来。
吵架仿佛成为他们的舒适区,只有互相呛几句嘴双方才舒服。
贺初曦渐渐觉得一些有趣,也渐渐有了一些期待。
电影杀青,最后一天晚上吃完饭回酒店,还在车上呢他就打来电话。
贺初曦喝了几杯酒头有些晕,接通匆匆没说几句话后挂断。
旁边小蝶藏起笑,一脸严肃,“月月姐,你知不知道最近的你很不一样?有时候身上臭得很。”
“臭?真的吗,那你怎么不早点提醒我。”
“是恋爱的酸臭味~~~”
“。。。。。。江小蝶!”
“嘿嘿。”
第二天返程北城,下午五点多抵达。
小蝶问去哪。
贺初曦犹豫了会,说:“西城别墅。”
西城别墅区,陈老师的家。
小蝶主动把自己行李拖下车。
他家离机场四十分钟车程,到时已漫天霞光。
车子得到允许后驶入,最后在别墅门口停下。
屋子边未封顶的花房玫瑰已全部绽放,晚霞下娇艳明媚。
贺初曦看了一会,直到大门处有动静。
她以为是陈敬洲或王叔,转回去看,一瞬间,正要打招呼的话和笑容都僵住。
门边是位年纪约四五十、保养得极好、跟陈敬洲六分相似的女人。
女人笑容和煦迎过来,拉上她手,“月月是吧?你好啊,我是橙橙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