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良的双手紧紧按着自己微微鼓起的小腹,泪眼朦胧地低头看着身下的水月——明明每天陪她打游戏到深夜的少年,怎么会有这么可怕的体力?
“呜……好过分……明明……明明平时看起来这么瘦……”她的腰肢被水月在睡梦中撞得不停摇晃,臀瓣“啪嗒啪嗒”地拍打在他的胯间,溅出一片水花,“游戏……游戏里明明都是我在保护你……”
她的话还没说完,水月突然在睡梦中一个翻身,将她狠狠压在了身下。
绮良的双腿被他折到胸前,整个姿势几乎对折,臀部被迫抬起,双腿间的小穴完全打开,毫无保留地承受着凶猛的抽插。
“咿呀——!不要这个角度——!”绮良的尖叫还未落下,水月的腰杆已经沉重地向前一挺——
“咕啾——噗呲——!”
绮良的瞳孔瞬间扩散,娇小的身躯剧烈颤抖,像是被电击般绷紧。
她的子宫口被彻底撬开,龟头深深埋入最深处,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柔嫩的宫壁,搅弄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哈啊……哈啊……呜……不行……真的不行了……”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双眼失神而涣散,小手无力地搭在水月的肩膀上,指尖随着撞击微微颤抖,“明明……明明和我一样是游戏宅……怎么会……这么能……呜啊——!!!”
下一秒,一股清亮的液体猛地从她腿间喷溅而出,淅淅沥沥地洒落在床单上,汇聚成一小滩水洼。
潮吹的快感让绮良彻底失语,甚至连求饶都变成破碎的气音,只能张着嘴无声地颤抖。
可水月的动作依然没有停下,甚至在睡梦中变得更凶。
绮良被操得两腿发软,脚尖蜷缩,整个人瘫软得像是没有骨头,只能随着冲击被动地摇晃着身子。
“呜……为什么……游戏里明明那么温柔……”她抽抽搭搭地哭着,可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迎合着,小穴贪婪地收缩着榨取他的精液,“现实里的水月……怎么比最终BOSS还难打……”
她的眼泪、唾液、爱液混在一起,把水月的胸口弄得湿漉漉的。
绮良浑身颤抖着,双腿微微痉挛,小腹不断起伏,子宫口却像是认主一般紧紧吸附着水月的龟头,每一次深入都带出更多的蜜汁。
“呜……水月……别打了……我认输……我投降……”她呜咽着求饶,可水月的动作却越发凶狠,“再打……再打我的HP就要归零了……”
伴随着最后一记深顶,绮良的喉咙里挤出一声短促的尖叫,浑身剧烈颤抖着迎来今晚的第五次高潮。
她的双眼彻底失焦,嘴角甚至滑落一丝晶莹的唾液,整个人瘫软在床上,像是一个被玩坏的玩偶。
水月终于在她体内缓缓安静下来,可那根凶器却依然精神抖擞地埋在里面,仿佛随时准备开始新一轮的“战斗”。
绮良虚弱地眨着眼睛,指尖轻轻戳了戳自己隆起的小腹,用最后一丝力气发出委屈的呢喃——
“……这游戏……绝对有bug……”
月光渐渐偏移,照亮了床上交叠的身影。四个少女终于不再躲藏,也不再争抢,像分享最珍贵的宝物般轮流享用着水月。
绮良精疲力竭地瘫在一旁时,澄闪立刻接替了她的位置。她面对面跨坐上去,粉色长发在月光下如丝绸般流淌,纤细的腰肢上下起伏。
“轮到澄闪了~”她甜腻地喘息着,双手撑在水月胸膛上,被操到红肿的小穴还在不停滴落爱液,“水月弟弟……好棒……”
海沫从身后抱住澄闪,湿热的双唇贴在她后颈轻语:“慢、慢一点……刚才那里……嗯……”她的手指不知何时已经探入两人交合处,帮着按摩澄闪敏感的小豆豆。
佩佩跪在旁边,小心地为水月擦拭额头的汗水。
当他无意识挺腰的动作过于猛烈时,她会轻轻按住他的胯骨:“轻一点……澄闪会疼……”可自己的双腿却不自觉地相互摩擦着。
当澄闪终于支撑不住软倒时,海沫立刻接替了她的位置。
她咬着唇骑上去,黑发如瀑布般垂落:“这次……该我了……”她的动作依然羞涩笨拙,可体内早已被开拓得无比顺滑,轻易就吞下了整根肉棒。
“啊……进去了……全部……”海沫仰起头,纤细的脖颈划出优美的弧线。
佩佩和绮良一左一右扶着她的腰,帮她找到最适合的角度。
澄闪迷迷糊糊地趴在水月腿上,舌尖不经意地扫过两人交合处渗出的蜜液。
海沫的高潮来得又急又快,她抓着绮良的手突然收紧:“不行……太……太快了……”但身体却诚实地下沉,让龟头一次次凿开她的宫颈,“要……要死掉了……”
绮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摸索着找来掉落的白色小花束。
洁白的花朵被她轻轻别在水月发间,月光下少年的容颜纯净如天使——如果忽略此刻正被海沫套弄的凶器的话。
当海沫也瘫软下来,佩佩红着脸接过“接力棒”。
她在三人的帮助下小心翼翼地后入,棕发甩出漂亮的弧线:“呜……明明才清理过……又变得这么精神……”她的小手试图丈量露在外面的长度,却发现连一半都握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