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闪迷糊地抬起脸,嘴角还挂着口水的痕迹:“诶……大家怎么都……”
“笨蛋!”海沫羞恼地扯过被单盖住她赤条条的身子,自己却因为动作太大扯到酸痛的肌肉而倒抽一口冷气,“呜……好疼……”
绮良的视线落在水月依然挺立的阴茎上,喉咙滚动了一下。
她的双腿突然发软,那根被多人使用过却依然精神的凶器上还挂着澄闪的爱液,在月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
“我、我还是……”她转身就要逃走,却被三个女孩同时拉住。
澄闪裹着被单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从背后抱住绮良:“绮良不是……也准备了礼物吗?”她湿漉漉的脸蛋贴在绮良后背,声音软绵绵的,“你看……我们都已经……”
海沫一瘸一拐地绕到前面,红着脸帮绮良整理歪掉的衣领:“那个……虽然很羞耻……但是……”她突然捧起绮良的脸,“你想说的那些话……我们都懂。”
佩佩跪坐在地上揉着酸痛的膝盖,却还是仰起脸对绮良笑了笑:“其实……我们都一样。”她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其他两人,“都是……自愿的。”
绮良的眼眶突然红了。
她看着三个同样狼狈却温柔的同伴,又看向床上无知无觉的水月。
月光照在他安静的睡颜上,长睫毛在脸颊投下小小的阴影,像个不谙世事的天使——如果忽略他下身依然狰狞的凶器的话。
澄闪突然推了她一把:“快去啦!”
绮良踉跄着扑到床边,双手撑在水月枕边。她的白色睡裙被三个女孩七手八脚地撩起,露出里面同样精心准备的内衣。
“水月……”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指尖轻抚过他柔软的唇瓣,“我……我……”
话到嘴边却突然卡壳。床单上其他少女残留的气息、房间里浓烈的麝香味、还有腿间不断涌出的热潮,都让她大脑一片空白。
海沫轻轻握住了她发抖的手。
“我……我喜欢你……”绮良的眼泪终于落下来,滴在水月脸颊上,“就算要和这么多人分享也好……就算你可能永远不会只看着我一个人也好……”
她的告白被突然的触感打断——水月在睡梦中无意识地抓住了她的手,拇指在她掌心轻轻摩挲。
绮良的眼泪滴在水月脸上,可她反而笑了起来。她紧紧握住水月的手,十指相扣,像是抓住了什么珍贵的宝物。
“一开始……只是一起玩游戏的玩伴……”她的声音带着些许哽咽,却又温柔坚定,“但慢慢地……我发现……”她的指尖轻轻描摹着他的眉骨,“如果对面坐的不是水月,似乎连游戏都不好玩了……”
睡梦中的水月无意识地收紧了与她交握的手,绮良的声音更加柔软:“按照游戏的说法……我对水月的好感度……应该早就满值了吧……”
她深吸一口气,双腿颤抖着跨坐到他腰间。
白色睡裙的裙摆如花瓣般散开,露出里面已经被浸湿的蕾丝内裤。
绮良咬着下唇,一手扶着水月粗壮的肉棒对准自己湿漉漉的入口,另一手还紧紧与他十指相扣。
“现在我要做的……”她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我不会比喻……”龟头挤开柔嫩阴唇的触感让她浑身一颤,“这应该就像是……打倒关底最后一个BOSS……”
她缓缓沉下腰,处女膜被破开的痛楚让她的表白变成破碎的呜咽:“或者是……收集最后一张……CG……啊……!”
水月的阴茎深深楔入她体内,绮良的上半身猛地向前倾倒,额头抵在他胸前。
身后传来三个女孩轻声的鼓励,澄闪甚至悄悄托住了她的腰帮忙支撑。
“好……好大……”绮良的眼泪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可嘴角却扬起了笑容,“比想象的……还要棒……”
她开始笨拙地上下挪动腰肢,像在玩什么生涩的游戏。每当龟头擦过体内某个点时,她就会发出小小的惊呼,然后又坚持不懈地寻找那个位置。
“这里……哈啊……是不是就是……隐藏奖励……?”她边喘边说,脸上带着发现彩蛋般的喜悦,完全沉浸在这特别的“游戏”中。
床单上四个少女的初血渐渐融合在一起,在月光下呈现出奇妙的颜色。
澄闪从后面抱住绮良,帮她稳住重心;佩佩跪在床边轻抚她紧绷的后背;海沫则捧着水月的脸认真端详:“真是的……睡得这么香……”
绮良的动作渐渐流畅起来,她甚至尝试着变换角度,就像在游戏里尝试不同的通关方式。
当她突然找到最舒服的位置时,兴奋地欢呼一声:“啊!触发暴击了!”
这个动作却让水月在睡梦中猛然挺腰,粗壮的阴茎直接撞开她的宫颈。
“呜哇——!隐藏关卡太强了——!”绮良惊叫着抱紧水月,小穴阵阵收缩着迎来高潮,“要被……被BOSS反杀了……!”
她的告白最终化作了游戏术语般的奇怪呻吟,但紧紧交握的十指诉说着比任何情话都真挚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