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艰难地拧亮了床头灯,环顾四周,满床不见丈夫,心里忽然有种莫名的忧虑,正要下床寻找丈夫时,一个熟悉的声音从卧室的立体声音响里传出,在宽敞的卧室回荡:“小冰,我今天有事出去,你一个人在家要照顾好自己和孩子,有事儿就打电话。”
温柔的声音包围着石冰兰,有如丈夫就在她的身边,石冰兰急促的心跳终于慢慢恢复平稳,但身体内突然又毫无征兆地忽然就传来一阵低沉的震颤,她愣了几秒钟,随即岔开两条白花花的大腿,伸手到自己的胯下,在自己嫩无毛的胯间摸索了一阵。
摸到了一个什么东西,她深吸一口气,慢慢地向外拽了出来。
一阵低沉的嗡嗡的声音从石冰兰的胯下传了出来,她蹙着眉,低头注视着自己两条白嫩的大腿的尽头。
随着手上的动作,一个白白的圆滑的蚕茧状物体在茂密的耻毛中间露了头。
那东西刚刚露了头嗡嗡声就停止了。
此时石冰兰才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伸出两根纤纤玉指,捏住那个滑溜溜的东西,小心翼翼地拉了出来。
这东西有鸽子蛋大小,黏湿的表面闪着暧昧的光泽。
看到沾在手指上的粘液,石冰兰苍白的脸上泛起了红,把那东西凑到了眼前。
那东西白色的表面上开着一扇小窗,那是个小小的显示屏,显示着现在的时刻:AM6:05。
其实,根本不需要听丈夫那条语音留言,也不需要看“蚕茧”上的数字时钟,石冰兰也知道天已经亮了,丈夫也已不在家了。
这是她与丈夫心照不宣的默契。
尽管那位老先生仍然时刻监视着她的一言一行,但他们夫妻二人还是找到了办法进行“秘密通讯”——性交。
满足丈夫的性欲是石冰兰身为性奴隶最重要的职责,没人会怀疑丈夫宠幸她的动机,而阴道是通往女人心灵的通道,性交过程中根本无需言语,每一次丈夫圣物抽插的深浅,轻重,距离下一次抽插的间隔时间等等因素都可以完美地模拟不同的莫尔斯电码,神不知鬼不觉地传达信息给对方,从而达到交流的作用。
不过,这种方法也有一个非常致命的缺陷,那就是时效性。
丈夫是有身份的男人,不可能天天围着老婆转,这就导致很多时候他们夫妻二人没办法及时通气。
比如,初四中午丈夫因为某些原因决定正式向那位老先生宣战,那时丈夫在九仙山的秘密实验室里工作,而她则在家中做性奴的日常功课,当然对此根本毫不知情,若不是那天晚上丈夫在『惩罚“她时发现自己怀孕,后果真是不堪设想。正因如此,丈夫才亲手造出了”蚕茧“。
“主人不在的时候就让它来代替主人操你的小骚逼。”这句话是说给那位老先生听的,这个名为“蚕茧”的智能振动器虽然具备闹钟和门铃的功能,但它真正的用途是让丈夫随时随地通过网络和她秘密通讯。
就在刚刚,丈夫才通过“蚕茧”向她传达了一条命令:“收拾出一间饲育室的牢房,有位咱们的老朋友要住。”
她心知肚明那位老朋友是谁,而且一点也不希望倩奴回来,不但是因为这个臭婊子会和自己争宠,还因为这个臭婊子在丈夫面前的一切都是装出来的,这种靠卖笑为生的无耻戏子根本就没有资格做丈夫的性奴隶。
但既然丈夫已经做出了决定,她也只好接受今后生活中倩奴的存在了,如果她和丈夫还有未来可期。
石冰兰轻叹了口气,伸出粉红的香舌,倏地朝粘糊糊的表面舔了上去,她忘乎所以地一下一下地舔了个遍,舔得“蚕茧”光可鉴人,她才停了嘴,重新将“蚕茧”塞回了自己的骚逼里。
这时,一阵嘹亮的婴儿啼哭声响起,打破了清晨的宁静。
石冰兰会心一笑,拉开帘子下了床,遮光窗帘也随之自动上卷,阳光从落地窗中射入,照在床边的双层婴儿床上,只见睡在下层的小兰闭着小眼睛,张大嘴巴,正哇哇的哭着,听着就让人心疼。
石冰兰赶忙挺腰俯身,让两只鼓胀的乳房从架子的两侧垂下去,垂到小兰的面前,而小兰似乎也马上就闻到了母亲的味道,立刻叼住紫褐色的奶头,咕咕地猛吃了起来。
小兰有力的吸吮带给母亲触电般的愉悦,石冰兰僵直地挺着腰,酸痛难忍,但她还是咬牙忍住一动不动,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张可爱的小脸,胸脯上一阵阵传来的麻痒的感觉让她百感交集。
活了三十年,她做了很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不过她从不后悔生了小兰,虽然她当初是因奸受孕,但正是因为小兰的诞生,她人生中所有的过错得以弥补,她拥有了新的更好的人生。
然而,老先生的出现改变了一切,她不知道自己和丈夫能不能度过此劫,更不知道小兰和小容还有没有将来。
她现在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当好一个尽职尽责的母亲,这对她来说从来就不是一件易事,姐姐死后就更是如此,但她终究还是挺到了现在,这大概就是丈夫曾经教诲她说的,做母亲是女人的天性的道理吧。
没过多久,小兰吃饱了奶把石冰兰的乳头吐了出来,石冰兰趁机给小兰换了尿布。
小兰满足的闭上眼,可爱的小脸蛋上挂着天真无邪的笑容呼呼地再次睡着了。
石冰兰爱怜无限的望了她好一阵后,正想转身离开,哪知睡在婴儿床上层的小容也醒了,开始哇哇地大哭起来。
石冰兰用疼爱的目光注视着小容,脸上洋溢着母性的圣洁光芒。
害死姐姐和小苗苗是她永生难忘的痛楚,小容是姐姐现存于世唯一的血脉了,她对小容的爱不仅没有比对自己的亲生骨肉少,反而还更加的疼爱她。
“乖小容……来……乖……真乖……”石冰兰把小容抱在了怀中,温柔的在小容的小脸蛋上亲了亲,声音里满含着慈爱,一边柔声哄着她,一边用奶瓶给她喂奶。
小容已经六个多月大了,从生下来的第一天起就喝得是姐姐的奶水,自她接手小容后,她也曾试图用自己的奶水喂养小容,但小容一口也不吃,好似知道是自己害死了她的母亲一样,无奈之下,她只好给小容喂牛奶喝。
喂完奶后,小容高兴的呀呀叫了起来,石冰兰照例也给小容换了尿布,接着把小容轻轻地放回了婴儿床,待到小容发出了均匀甜美的鼻息声,沉沉的进入酣睡后,她才轻手轻脚地走进了卫生间。
“哗——”石冰兰打开了洗漱台的水龙头,带着蒸汽的热水开始灌入面盆。
她抬起头,打开浴柜,取出了放在里面的整套浣肠器具。浣肠时间到了,虽然丈夫不在,但规矩就是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