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例应该是……”水龙头自动停流时,热水已注满了整个面盆,石冰兰把甘油、香草除臭剂和麻药按照一定比例倒入整盆热水之中,搅拌均匀后,将那淡黄色液体全都吸入了一个注射筒内。
“这么多,大概要两次吧……”自从失去对屁眼的控制后,石冰兰对浣肠已经视为例行的清洁工作,和日常的刷牙洗脸一样平凡,她把注射筒的针头对准菊穴插入,将筒中的液体一口气全都注射了进去。
连一分钟都不到,那混合了麻药的浣肠液在屁股里的那种又涨又麻又痒的熟悉滋味便再度降临。
“还不够……得再来几次……”经过三四次注射,石冰兰几乎把整盆的水都注入了自己的体内,这才停了手。
此刻石冰兰赤裸地雪白小腹已经明显地膨胀隆起,雪白丰满的屁股里充满了难以启示的麻痹与酸涨的快感,也开始不安分地摇摆和蠕动起来,她咬着牙用一个特制的圆形木塞,堵住了自己的尿道口,然后气喘吁吁地抬起双脚站在马桶上,再慢慢地弯下腰,一点点寻找着平衡,小心翼翼地沉下屁股,岔着腿蹲了下来。
石冰兰在等待那一刻的到来,排泄感和麻痹的快感越来越强烈,她感到自己浑身都开始燥热起来,一边抚摸因充水而隆起的腹部,一边扭动身体,以加强自己的便意,一方面又紧缩肛门忍着不放。
体内汹涌的洪水冲破肛门堤坝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她要让自己接近临界点,好一次排清。
“来了……主人……贱奴来了……来了啊啊啊……”终于,那两片白嫩的臀山发生了一场剧烈的地震,只听一声动听的哀鸣,紫褐色的肛门微微一张,“波”的一声,因频繁肛交而结了一层铜钱疤的洞口出现了一点阴影,瞬间,伴着“噗噜噜”的声音,一场壮观的喷发开始了。
石冰兰失神般吐着舌头,闭着眼睛,脸蛋红彤彤地,嘴里却发出骚媚的呻吟,撅起的大屁股狂喷不已,一股黄褐色的浊流从她雪白的大屁股激射而出,精准地落入她身下的马桶中,一点也没有洒到外面。
“自己给自己浣肠……真是贱女人……下贱……下贱的母狗……”石冰兰几乎要达到高潮般的恍惚境界,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激喷过后一道道黄浊渐渐变得清澈无色,她体内的一切污垢再一次被浣肠液清洗的干干净净。
“结束了……总算结束了……”
石冰兰的双腿颤抖着,连蹲都都蹲不住了,踉踉跄跄地下了地。
她扶着墙壁蠕行至花洒头下,随即一股温暖的水流“哗哗”的喷出,洒在了成熟妖冶的赤裸女体上。
温暖的水流冲刷着细嫩的皮肤,让她的脑子平静了许多,整个人都从刚才的噩梦中清醒了过来。
她又接上了原先的思绪。
她想来想去也想不明白,倩奴这个狐狸精究竟给丈夫使了什么妖术,能让丈夫对她那么念念不忘,不仅暗自出钱资助她的生活,而且在被她暗算险些丧命后,还执意要重新纳她为奴?
忽然,她的的脑子里闪过一道闪电,她猛然醒悟到:丈夫命令她收拾出一间地牢给倩奴住,这恰恰说明了丈夫已经看透了倩奴,所以才把她打入“冷宫”,关进阴冷潮湿的地牢里。
甚至有那么一种可能性,在这个生死存亡的节骨眼上,丈夫突然决定要带倩奴回来,说不定因为倩奴是击败那位老先生的不可或缺的工具呢!
世上本无事,庸奴自扰之。
看来那个噩梦真是吓到她了,竟然让她忘记了丈夫的教诲,胸大无脑的她哪里需要思考这些事情,天纵英才的丈夫又怎么可能会失败。
石冰兰的嘴角飘出一抹狐媚的笑容,轻移玉步,走到浴室的镜子前,挤出一些粉红色的沐浴露倒在掌心,将浴液均匀的涂抹在身上,不一会儿丰富的泡沫就分布全身。
石冰兰细心地擦弄着自己完美的胸脯,丰满的雪峰在手掌的按摩下说不出的舒服,手指抚过乳尖时,她感到了一阵冲动,不由的一个激灵,全身的毛孔都张开了。
这是她最近第一次自己一个人洗澡,但此刻她却满脑子幻想着被丈夫淫虐玩弄,她的双手继续往下,腹部,大腿,最后是经过长期调教后处于兴奋状态的骚逼,顺着完全充血张开的肉唇滑进了自己满溢出黏滑汁液的阴道,开始缓慢而轻柔的擦洗起来,左手抱在腰部,纤细的腰身前后摆动。
石冰兰的双眼悄悄地闭上了,喉咙也不自觉的发出了轻吟,耳畔只有“沙沙”的水声,她完全陶醉在了这一刻的舒适刺激中,直到骚逼中一阵短促地震颤幽灵般突然而至,才把她从罪恶的快感中唤醒。
她惶恐不安地捏住了胯下那半截细绳,轻轻地把阴道深处那个讨厌的异物拉出来一点,弯腰低头,在两片张开的肉唇里面,她看见了那点点红光,赶紧慌慌张张地把“蚕茧”又塞回了阴道深处。
短促地震颤,点点的红光,毫无疑问,这是“蚕茧”的门铃功能,有人来了,谁会来呢?
姑且不说知晓自己与丈夫住在林中屋的人不超过十人,就算他们要来,丈夫也不会安排他们这么一大早来家里,更不会允许自己赤身裸体以奴隶之身接待他们,莫非是丈夫改变主意,半路又折回家了吗?
她手抚高耸的胸脯,深吸一口气,从旁边的架子上拿下一条浴巾,匆匆擦干了身体,飞快地冲出卫生间,撞开卧室中央的帘子,带着一身的潮气赤条条地钻进了软乎乎的沙发里。
“室外监控……应该是……是这个按键……”石冰兰拿起木制平小桌上一个精致的遥控器摆弄了两下,墙对面硕大的屏幕上马上就出现了图像。
“余先生,余太太,我是刑警总局局长任霞,你们现在在家吗,咱们可以聊聊吗?”
伴随着一个女人铿锵有力的声音,石冰兰抬头看向大屏幕,顿时惊呆在那里。
屏幕上显示的是大铁门外的实时监控,一个短发女人正按着门铃,她穿着全套的高级刑警制服,肩上挂着一个黑色小皮包,圆圆的鹅蛋脸上透出难以捉摸的神情。
——是任霞,她怎么来了,她怎么知道主人在这里住,难道她查到了余棠的下落吗,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石冰兰一下子懵了,茫然无措的盯着大屏幕,呆呆地坐在那里足足半分钟后,才抓起桌上的无线电话手柄,按下了上面唯一的红色按键。
一阵毫无感情色彩的嘟嘟电平声后,电话接通了,听筒里传出了丈夫温柔的声音:“小冰啊,你怎么这么早打电话,家里有事吗?”
“主人,不好了,任霞来了,不知道她是怎么找到家里的,不知道该不该给她开门,奴婢心里好害怕,奴婢不知道该怎么见她,也不知道她是来干什么的……”石冰兰嘴唇直哆嗦,语无伦次地诉说着,眸子里满是不安。
“小冰,别害怕,就算天塌下来也还有主人在呢,我问你,是不是刑警总局的任大局长来咱们家了?”丈夫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地沉稳,不容置疑的平静中饱含着胸有成竹的自信。
石冰兰蚊子般答了一声“嗯”。
“嗨,”丈夫叹了口气,接着说:“小冰啊,我记得你跟我说过她曾是你的领导,也许她只是单纯的想跟你叙叙旧,就算她真是来找棠奴的,她也不可能找得到,你也是当过刑警的人,你知道没有证据刑警总局是不会轻举妄动的,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