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病好,而且过会儿还要做别的,眼睛糊满药膏,笑场了怎么办呢?那很破坏气氛的。
纪荣心平气和地把她捞了回来,抻平按在床上。
“听话,”他耐心道,即便胯间反应明显得像是快要把裤子撑破了,脸上也没什么反应。
总之人机分离这边现在纪荣真的做得很好就是了。
恩慈垂死挣扎:“……您不问问,我最近考虑下来的结果吗?”
纪荣拿来药膏,捏着管身挤出来一点儿。
他的声音带着一种私语的低和轻,有些哑:“看到你愿意回来我这里,愿意用我给的卡购置衣服,我就已经得到答案了。恩慈,我很高兴,很早前我就说过,我能给你的还有很多,不只是性这方面。”
“我也没说不要那个……”
陆恩慈抿着嘴眯着眼睛,拼命躲药膏的靠近。
纪荣俯身帮她涂抹,低低笑着:“哎,非得这样说吗?我看看……好孩子,放松,眼皮这里太紧了,放松……”
他的声音像抚慰犬一样安抚了少女躁动的情绪,很快还要伴随着类似的句式,拱得她缩在角落发抖。
好孩子……放松……太紧了,这样。
“想在哪儿做?”他温声问,指腹微微挤弄摩挲眼睑的位置,促进组织吸收。
“唔,唔…刚才那里。窄窄的,小小的……”陆恩慈使劲蹭他的手掌掌心。
“家里能找到个这么狭窄的地方真不容易,”纪荣笑着说,放下药,把她提起来套紧了,回身往衣帽间走。
换衣服的隔间很小,一半是坐榻,一半铺着短绒地毯。木质墙壁,没有镜子,如果不是那道留出空隙的叠门,几乎就是个小小的封闭空间。
男人脸上的平静和身体表现出的反应并不匹配,至少陆恩慈趴在坐榻上,不理解这个岁数的老男人怎么能边这样,边在那种恐怖的力气和速度里,不断俯身捡起小衣服放好到一边。
她看到她的胸贴,最初试衣服时脱掉的内衣,睡裙,花边腿袜,脚链方才挣掉的一颗小石头——那上面只剩下钻托了。
纪荣细心地把它从细绒地毯上捡起来,它跟陆恩慈一样小。
一样似乎天生需要一枚钻托摆放
位置。
他不介意先用拇指做这枚钻托。纪荣垂眼,手掌按着,拇指自然垂下之后,刚好进来。
“我想进到这里,”他道:“站起来。”
“不要,不要,”陆恩慈红着脸反抗:“老公……进去那个里面……那个……”
“哪个?”纪荣说着,把恩慈捞起来,要她半跪在坐榻,覆在她后背耳鬓厮磨。
两个摇摇车车位,他像征求她的意见,带着她反复试了试,笑着问道:“好孩子…你说的是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