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昨天在食堂,当着全班面抽中‘免单一年’,还让陆老师帮你领奖。”苏念无情揭短,“他站在领奖台说‘这是我女朋友替我抽的’,全场都炸了。”
“胡说!”苏晚耳朵微红,“他没那么说!”
“他说了。”苏糖认真点头,“我还录下来了。”
苏晚伸手去抢手机,妹妹灵巧躲开,咯咯笑着扑进她怀里。
阳光洒在舞台上,暖得恰到好处。
苏念瞥了眼手表,忽然轻笑:“妈,你知道最讽刺的是什么吗?”
“什么?”
“她花八万雇人搞你,结果那家公司账户被我顺手冻结了,钱一分没到账,还倒赔三万违约金。”他眨眨眼,“我己经捐给流浪动物救助站了,备注写的是‘来自林雨薇的爱心捐款’。”
苏晚愣住,随即忍不住笑出声。
苏糖拍手:“坏姐姐的钱变成猫粮啦!”
“这也算因果循环。”苏晚低头亲了亲女儿额头。
“妈妈。”苏糖突然仰头,眼睛亮晶晶的,“星星是不是特别喜欢帮好人呀?”
“不是喜欢。”苏晚轻声说,“是讨厌坏人太久不付出代价。”
“所以星星就出手啦?”
“嗯。”她点头,“它只是路过人间时,顺便扶了一下快要倒下的善良。”
苏念忽然拉了拉她袖子:“妈,她的社交账号还在自动发第九条悔过声明。”
苏晚望向远方,林雨薇的身影早己消失。
苏糖舔完最后一口蛋糕,打了个小嗝,仰头问:“妈妈,坏姐姐还会回来咬人吗?”
苏晚摇头:“星星不会让欺负人的人,第二次路过我们的路。”
孩子满足点头,重新扑进妈妈怀里。
这时,广播再次响起:“请获奖家庭移步颁奖台,摄影师己就位。”
苏晚牵起两个孩子,走向舞台中央。
闪光灯亮起前,苏糖突然扭头,对着镜头甜甜一笑:“爸爸,你看到我了吗?”
苏念猛地咳嗽:“妹妹!说过多少次,不能在公开场合暴露寻亲计划!”
“可我想让他知道我很棒呀。”苏糖嘟嘴,“万一他在哪看着呢?”
苏晚脚步微顿。
她没说话,只是握紧了两个孩子的手。
合影开始,摄影师喊:“来,笑一个!”
苏糖举起小蛋糕,苏念比出剪刀手,苏晚嘴角微扬。
快门即将按下时,苏糖突然指着天空:“妈妈!星星又亮了!”
苏晚抬头——
一片鸽群掠过晴空,羽翼泛着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