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藏在角落阴影里的上司心中一惊,认出屈锒殃在动用催眠术作祟——原来陆临岐这个人,早已是这个恶鬼的囊中之物。
没等他想出什么对策,车厢就传来一阵水。声,屈锒殃竟按着他这位“优秀员工”的脑袋,将青年逼到了沙发一角。
真该死,太卑鄙了!
戴着戒指的手推拒着,随后被一根根掰开手指,十指相扣。
“戒指一直戴着吗?别人一看就知道小七英年早婚。”
放屁,他平时根本不戴好吗!
上司在阴影里阴暗地腹诽。
“哼。。。”
亲吻后,陆临岐仰躺在沙发,唇像雨水冲刷过的玫瑰,带着莹润水光,额发也凌乱地散开。
他有时觉得自己是和最讨厌的东西结了婚——只有狗才会有这么多涎水。
该警告他吗?还是像辞职那样,干脆给丈夫也发一份休书?
脸颊被捧住,陆临岐以为他还要继续,胸口微微起伏了一下,偏开视线,用冷淡无声拒绝。
是不爱吗?他始终不解丈夫为何对此如此热衷。
细密的睫羽半掩着黑亮的眸子,反而透出一种朦胧的邀请意味。屈锒殃并未逼迫,只如对待娇嫩花瓣般,用温柔的节奏引导青年换气。陆临岐神色恹恹地任他摆布,将漫不经心写在脸上。
偏偏越是这样,越能让人慾望滑坡,忍不住把他的冷淡打碎。
其实陆临岐感受到嘴唇发麻,心里想的是,什么时候吃一顿火锅呢。
“这是妻子的义务。”
屈锒殃轻叹一声,揉了揉他的脸颊。
听见“义务”二字,陆临岐追着男人后撤的胸膛,交叉双臂将人拉近。就在屈锒殃期待“妻子”主动献吻时,陆临岐却叼住他一小部分下巴,含混地咬了下去。
“好像。。。小猫咬人。”
屈锒殃的手指在青年的鼻尖一寸晃来晃去,陆临岐感觉被羞辱了,清亮的眸子被嗔怒点燃。
亮晶晶的,谁能想到这是被催眠的人呢?屈锒殃不敢再继续,激发陆临岐的对抗心可不是好事。
于是上司看见,男人揽着他优秀员工的肩膀继续“哄骗”。
屈锒殃声音放低,他没有什么悄悄话要说,只是想逗弄妻子敏。感的耳垂。
“晚上回家吃什么?”
“最近你是不是有点苦夏,胃口变少了。”
“还有。。。”
车子停下时,陆临岐一边的耳垂玉石一样白皙,另一边则逐渐染上粉红,还是给人一副性冷淡的印象,却比平时少了很多说服力。
上司一路“尾随”,借着陆临岐脚后跟的影子跟着他。
车停在一栋蓝白色的别墅面前,花圃精心打理,里面开着纯白嫩黄的月季,陆临岐推开男人揽着自己的肩膀,快步推开大门。
一路小跑经过喷泉,细小水珠给陆临岐的头发睫毛染了层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