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登时把他幻视成个垂眸攥帕、被负心薄幸之人辜负,盼名分的小媳妇模样,忙甩了甩头辨道:“我只是说……若水中推搡太子算定情,那我与你这般牵扯,岂不是要嫁你千次百次才够?” 谢辞眉梢微挑,故作好奇懵懂:“殿下明说,臣与殿下,是哪般牵扯?” 苏意晚这才惊觉祸从口出,舌尖像打了结,讷讷道:“没什么……” 可转念一想,分明是他趁自己中藥时对她不轨,怎反倒成了自己理亏?她在这羞愧扭捏个什么劲儿啊!她拿的可是兴师问罪的牌啊! “殿下平白污我清誉,断没有含糊过去的理。还请殿下说清,为何要嫁臣千次百次?” “你!”苏意晚被他逼得没了退路,索性破罐子破摔,语速快得像急雨打窗: “那日我中了藥,昏昏沉沉晕过去,醒来却在你榻上。那毒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