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淮秒懂,立马给吉安放在床里面坐着,自己则是过去给周暨白捏肩捶背。
“大爷,这个力道如何。”
“不如何。”周暨白闭眸,“我想吃葡萄。”
“好~一会给剥。”诗淮贴着周暨白的脸颊,笑道。
……
诗淮是真的没有想到周暨白会带着吉安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
前面三个月周暨白表现得隐忍克制,因为他知道自己肯定会想孩子,如果看到孩子,她会忍不住的心软掉眼泪。
所以他不开口提出来见自己,为的就是让自己放下一颗心,无牵无挂的在广南工作。
她在自己的领域中发光发热,周暨白则是在他的身后做她的双翼,永远为她保驾护航。
外公和外婆带着小曾孙出门遛弯炫耀去了,家里就只有周暨白和诗淮两个人,坐在庭院中难得休息。
这两人这段时间都挺辛苦的,一个忙着工作,一个边工作边带娃。
诗淮坐在木椅上给周暨白剥葡萄皮,周暨白则是跟个大爷似的懒洋洋地躺在外公的竹摇椅上,时不时接受着诗淮的投喂。
两人谁都没开口说话,任由着气氛这般沉寂下来。
诗淮剥了一会儿就不剥了,手上都是葡萄的汁水,她起身去水龙头那块洗手。
洗完手刚要转身,才发现周暨白早已悄无声息地站在自己的身后。她有点呆呆笨笨的撞在周暨白的怀中。
没有了吉安在身边,就剩他们单独相处在这四四方方的小院中。
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没见面,诗淮其实想开口和他聊一会儿天的,但又有些生涩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周暨白眼帘垂下,琥珀眸中映出诗淮微微泛红的脸颊,“出趟远门把老公都忘了。”
诗淮听出他埋怨的酸味,还残留水渍的手轻轻贴在他的胸膛上,白色卫衣上的指痕水迹尤为明显。
“没有的事。”
“是么?”周暨白眉梢微微一挑,身子俯下,和诗淮只有咫尺之距,“那你怎么表现出一副和我不是很熟的样子?”
好吧,她有什么微妙小心思都躲不过周暨白的眼。
她畏畏缩缩的承认道:“太长时间没见了……不知道和你说什么……”
这句话把周暨白气笑了,“我再不来刷存在感,恐怕连我是谁都忘了。”
“怎么可能!”诗淮抬眼,立马反驳。
“嘴巴不张口说话,那就是想做点别的事情呗。”
诗淮微愣,尚未反应过来,下巴就被周暨白的指尖捏住扬起。
紧接着,他的唇舌率先覆盖上来。
满腔的葡萄清香果味被他掠夺的干净。
周暨白步伐逼仄的很凶猛,要紧紧贴着诗淮才能让他稍微感觉到安全感。这份强烈让诗淮浑然软绵无力,她往后踉跄了几步,腰肢即将要触碰到岛台处。
好在周暨白反应的及时,将手掌盖住冷硬的大理石边沿。
二人吻得难舍难分,还是周暨白用余光扫了一眼欲要招架不住自己的妻子,这才离开她的唇。
指腹温柔蹭掉诗淮红唇上的润光,周暨白的喘息声很重,“怎么瘦成这样了?”
诗淮将脑袋倚靠在他的左胸口处,安静地感受他剧烈跳动的心脏,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