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吃饭四个字记狗耳朵里了?”
诗淮脸一偏,将红透的整张小脸彻底埋在他的怀里,紧接着又抬脚轻轻踢了一下他的小腿骨。
“你才是狗。”
“狗比你强点,狗起码知道要好好吃饭。”
诗淮不乐意了,不想让他搂自己的腰,“嫌瘦就松开。”
下一秒,周暨白还真的就松开手了。
嘿!
让你松手怎么还真的松手呢?
你就仗着我好爱好爱好爱你
诗淮又生闷气,拿头撞他:“你敢松手?”
周暨白没搭理,掠过她,伸出长臂拿岛台上放着的奶瓶。
“你儿子一会回来睡午觉了,不提前给他冲奶,到时候哭声扰民你去交接。”
诗淮:……
瞬间没什么好气的了。
但她知道周暨白刚才就是在阴阳自己!
周暨白娴熟的给吉安冲奶,不理会自己。
诗淮将这一幕收敛入眼底,她又从后环抱住周暨白的窄腰:“你还说我瘦了。”
其实周暨白的腰一直都是这般劲瘦……诗淮只是想挑挑他的刺。但发现,周暨白除了嘴毒,每一项都做的很好,很称职。
周暨白手上的动作没停:“我的腹肌只能给和我熟的老婆摸,你说过的,我们有点不熟。”
听着周暨白揶揄自己的话,诗淮不恼,哼哼笑了笑,白嫩的小手游刃有余的探入他的卫衣下摆。
微凉的掌心攀上他滚烫的肌肤上,周暨白垂下眼帘,没了声音。
“我真的有好好吃饭。”诗淮削瘦的脸颊贴着周暨白宽厚的脊背处。
“哦。”
“我不是每天按时按点的给你发了照片吗?”
“九月二十五号中午的红烧肉盖饭,和十月六号的午饭照片一模一样,你就没有要解释的?”
诗淮:!!!
“那天是个意外,我手滑发错了!”
周暨白早就意料到她要狡辩的话:“哦,我记错了。不是红烧肉,是话梅排骨饭。”
诗淮:!!?!?!
又被周暨白套路了。
已经瞒不过周暨白了,诗淮只能弱着声音承认:“……就偶尔几天会忘记吃午饭,平时外公也会把我拽出去吃饭的。”
周暨白冷呵一声:“你当外公不会和我说?”
外公天天和周暨白打小报告,说诗淮今天又废寝忘食,忙到晚上才吃饭,又熬夜到凌晨几点才回家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