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马毕竟是个直性子,她并不喜欢那种绕来绕去的花样,所以蹂躏雪菜身体的方法也会比较直接——揉捏脚趾、抓挠脚心脚跟,不求速度而只求力度。
那些足疗店的工作人员大抵会非常欣赏她这样的做法,但雪菜明显不太适应,只觉得被这样按得脚心肉有些酸疼,脚趾又被连着大半个脚掌捏在一块儿,在冬马的手里就显得小而可怜了。
偏偏冬马又对这十根玉葱似的排列整齐的脚趾很是痴迷,于是从大脚趾到小脚趾一路捏着过去,指甲还不时在隐秘的趾缝间挑来挑去……着实是难以想象此刻的冬马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雪菜却被弄得实在受不了了,这脚底又痛又痒的感觉真好似附骨之疽,无论怎么甩动脚板都逃脱不得,这可真是——
“唔唔……唔唔唔呜呜?!”
突然间又是一阵奇异的刺激,当即搅乱了她的心识。
这股刺激无疑来自下半身,来势汹汹,乃至于让雪菜触电了似的不受控地颤抖,嘴里含糊不清的声音也多了起来。
慌忙间看向冬马,见她坏笑着冲自己亮了亮手中的遥控器,雪菜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冬马故意调高了跳蛋的档位,好让她难堪!
冬马毕竟是冬马,她这一次已经有了给雪菜最后一击的打算了,于是便干脆把跳蛋功率直接调到了最大。
这下可好,那可是雪菜自慰时从来不敢接触的禁忌领域,结果却被冬马毫不在意地启动了,于是跳蛋“嗡嗡”的声音直接在雪菜的蜜穴中荡漾了出来,连带着激起了不少小的水花,那可是足以令寻常少女升天的强烈刺激……
“唔……唔唔唔……”
雪菜闭着眼流泪,还在那儿呜咽不止,冬马却已然厌倦了这番的无声游戏。
她猛地骑上雪菜的身子,一把摘掉胖次口塞,连带着一大把的津液从嘴巴里甩了出来,把本就被弄得污浊不堪的地板再度蒙上了一层液体。
“我想让你,好好地叫出声来。”
言罢,冬马先是右手提起了雪菜被束缚的双足,随后站起身来,用那只洁白的裸足用力踩在了雪菜的脸上,一下子就踩得她有眼难视、有口难言——视线被无情遮蔽,那张小巧的嘴还被整只脚掌硬生生贴住,想吐舌头去吸住柔软的脚底,嘴巴却连张都张不开,而且鼻腔中又满是少女淋漓汗液的香味……雪菜都有些情意错乱,一时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了。
“啊……唔啊啊啊……”
冬马轻轻抬起了脚底,似乎是觉得踩着雪菜的嘴有些不太合适,于是便稍微往右倾斜一些去踩住她一边的脸颊。
而终于解放嘴巴的雪菜由于受到跳蛋猛颤的煎熬,此刻已经开始忍不住浪叫起来了,冬马趁此机会再度挑逗起了雪菜的脚丫,指尖在那裸足脚底和丝足脚底上尽情起舞,这股额外的痒感顿时化作了少女高潮的助力,开始一点一点推动起了快感的车轮。
就这样高潮吧,高潮吧!
“咿啊……咿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
就如同约好了一般,雪菜发出了她迄今为止最为尖锐最为高亢的浪叫,下身的花穴也开始涓涓不止地涌现蜜水。
少女瞪大了眼,又满足地闭上了眼,安心地等待着这即将到来的最后一刻。
结果,就在冬马以越来越快的速度持续玩弄雪菜脚底的时候,就在雪菜在意乱情迷之中即将抵达她的顶峰的时候,本是紧闭的房门却突然打开了。
“谁?”
“唔?”
感受着冷风吹面,二人都是脸色骤变,一时间没了兴奋退了潮,只是目光齐刷刷地聚向了门口——却不想,这却是一个她们谁都意想不到的不速之客。
“呃……我是来还钥匙的,冬马?雪菜?”
站在门口的那个男人——雪原春希,非常无辜地冲着屋里的二人摊了摊手,顺带展示了一下右手心中的那枚钥匙。
他很想证明自己并非是故意打搅这两位兴致的,于是默默地推开门就要往外走,却不想被冬马直接拉住了手臂。
他正疑惑时,回过头去,看到的却是冬马那张早已羞红了的小脸——
“春希……雪原同学,你先进来说话吧。”
也不知这到底是邀请,还是陷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