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无法再看见那抹暧昧的粉色为止。
“我要打开它了哦。”
冬马擦了一把汗,随手按下了遥控器上的某个按钮,很快便听到了一阵“嗡嗡”的怪声从少女的私密处冒了出来。
感受着敏感部位上传来的刺激,雪菜脸上的桃红越发浓重,眼神也有些飘忽,嘴里不知道在说些什么,还伴随着震动的频率有一阵没一阵地哼哼……
雪菜对于这种感觉并不陌生,她平时自我发电的时候也会时不时用上一两枚跳蛋增加兴致。
但一码归一码,如今身体的自由权旁落到了他人手里,再加上被旁人注视的羞耻,她自然没法像平时那样尽兴地发泄欲望,只能闭上眼睛强忍住高潮的冲动,任凭那小小的淑女之星造作个不停。
当然,如此情形可不是冬马想看到的。
她眼见着雪菜还企图保住那份优等生的矜持,顿时眉头一皱,也不言语,直接伸手去抓住了少女的臀部,狠狠在那丰腴又紧实的屁股肉上猛掐了一把——
“唔!”
屁屁突然吃痛,就算是早对冬马行为有所防备的雪菜,在挨了这一记之后还是忍不住叫出了声来,甚至还疼得流了几滴泪。
突如其来的疼痛也让她本是朦胧的意识很快清醒,回过神来时,双乳被乳夹扯动的剧痛、蜜穴肉壁与跳蛋摩擦振动的快感,再加上臀部疼痛尚未消去的余韵,一时间混合在了一起,成了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怪异感觉,简直让人欲罢不能。
好难受……好想要……好想……
“让你装正经,让你装正经!”
似是出了一口恶气,冬马此时的兴致变得分外高昂。
她躺在地上,抱着雪菜动弹不得的躯体,手指则顺着腹股沟去摩擦雪菜的大腿根,感受着指尖的颤动,随后又沿着小腿肚慢慢滑下,左腿摸摸右腿蹭蹭,让那白丝顺滑的表面和裸露的肌肤一同取悦自己。
最后终于摸到了脚踝,手感上略显细腻,向下可以触碰到鹅卵石般圆润的脚后跟,再轻轻朝前一抓,那柔若无骨的小巧玉足便被冬马紧紧抓到手里了。
总感觉和想象中的有些不一样呢,如此柔软又如此惹人怜爱……冬马这么心想,忍不住低下头去好好看着这尤物。
她平时不记得有看过雪菜的裸足,也只有在学园祭上台前的更衣室里看到过白丝,但那一次绝对没有现在看得清楚——白嫩柔滑的肌肤、优雅有致的形体,即便是隔着白丝也依旧清晰辨认的每根玉趾、每一处的脚底纹路,这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在极力证明此物的美妙。
手感也是极好,初一入手时就是温软的质感,一番揉捏之后显现出了几分柔嫩来,脚掌肉在按下之后也会反馈一个有力的回弹。
偏偏雪菜的这对脚丫又很不安分,居然还朝着自己炫耀似的勾勾脚趾,这可把冬马弄得有些恼火了。
于是为了报复之前雪菜对自己这双脚的所作所为,冬马用力地捏了一把脚趾,弄得骨头“咔咔”响,少女本人也是“呜呜”直叫才肯罢休。
“你怕痒吗,雪菜?”
冬马轻抚着雪菜柔软的脚掌,悠悠发问。
“呜呜……”
雪菜无言以对,此刻的她也是有苦说不出来——当然,她那试图缩起却无功而返的脚趾也暴露了她的害怕便是了。
怕呀,怎么能不怕?
但这种害怕中却莫名夹了一些向往和期待的成分,倒不如说她原本是天生嗜痒的那一类,尤其在经历了初中那段沉溺于黄色小网站的桃色岁月后,她开始变得比任何女孩子更想得到满足。
无论是玩弄还是被玩弄,然而春希满足不了她,她只能去找冬马,竭尽自己所学在自己的这位挚友身上发泄自己的欲望,却没想到自己反而成为了被动的一方,结果倒是很意外的殊途同归了。
冬马……她也想做吧?
“别给我分心。”
随着脚心处的又一阵奇痒传来,雪菜不得不重新打起精神,挣扎着身子去看冬马的动作。
只见此刻冬马正将雪菜自己双足的足踝环抱在腋下,另一只空着的手则在那毫无防备的脚心处随意抓挠……一阵一阵的痒感在脚底酝酿而成,逼得她不得不缩起脚趾企图抵抗,却因为先前的那道细绳而不得不保持张开的状态,所有弱点都无所遁逃。
冬马正是盯住了这一点,所以才会肆无忌惮地在那光滑的脚底板上挠个不停,因为她知道无论怎样都折磨雪菜都是没能力躲开的。
事实也确实如此:被抓住命门一顿猛攻的雪菜,即便对方的手法粗糙得像是给小狗抓痒,却依旧在无处不在的挠动下败下阵来。
只见冬马时而抓挠脚趾,时而挑逗脚掌肉,每一次指甲与肌肤的接触都伴随着灵魂的震颤,一阵一阵化作电流钻入少女的脑海里。
每逢玩弄,雪菜总是先打一个激灵,然后就只能仓皇地试着晃动双腿来抵抗;想要痛痛快快地大笑一场,却连笑出声来的权利都被剥夺,只是“呜呜”、“嗯嗯”、“啊啊”地叫个不停,活像一只被圈养正忍受着主人蹂躏的可怜宠物。
风水轮流转,受辱之人从冬马换做了雪菜,展现出来的效果却并无多大不同。
可怜的堕天使,被残忍暴虐的恶魔硬生生按在了地上玩弄脚丫,叫喊不得也反抗不得,除了口中胖次那令人上头的酸爽怪味之外,也就只剩下脚底那令人发狂的痒了吧。
这对于冬马而言倒不失为一件美事,试想一下有谁不喜欢把那些柔软顺滑之物抓在手里把玩呢?
盘古玩的大有其人,正如盘玉足的人一样,总是要细细琢磨、慢慢摸索,就像是一位高端鉴宝师一样,既要盘得优雅,又要盘得面面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