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给不了您的,这头“牲口”,却能轻易给予。”
“您嘴上骂着他卑贱,可您的身体,却为他绽放出了从未有过的绚烂。”
“刚才淫靡的水声和呻吟,与极致快感中痉挛的媚肉,难道这一切都是假的吗?”苏慕言的话,字字诛心。
他将母亲拼命想要掩盖的真相,血淋淋地剥开,摊在她的面前,逼着她去看,去承认。
唐诗音的咒骂声戛然而止。
呆呆地看着儿子,看着他那张俊美绝伦,却又邪异得令人心悸的脸。
她输了。
在她身体失控,攀上羞耻的巅峰时,她就已经输得一败涂地。
潜移默化中,前所未有的性高潮,如同可怕的蛊毒,悄然改变了她的心智。
贞洁、尊严……这些曾支撑她活下去的东西,在足以焚毁灵魂的快感面前,显得如此不堪一击。
她恨。
恨身下的黑奴,恨眼前的逆子,可更恨的,是自己食髓知味的身体。
见母亲眼中的火焰渐渐熄灭,只剩下死灰般的绝望,苏慕言知道,时机到了。
他俯下身,温柔地拭去母亲的泪痕,声音轻得如同梦呓:
“所以,娘,您现在可以回答孩儿了。”
“抛开那些虚假的身份与尊卑,只遵从您身体最原始的感受……”
“您的夫君,和这头奴隶……究竟谁更强呢?”
唐诗音没有回答,只是缓缓地闭上眼睛,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
可微微颤抖的睫毛,与顺着眼角再度滑落的泪水,已经说明了一切。
在这场由儿子亲手导演,关于忠贞与欲望的审判中,她用沉默,投出了至关重要的一票。
她承认了。
在她的内心深处,大燕的皇帝,她的夫君,那个名义上的真龙天子,已然……败了。
败给了一个……卑贱的黑奴!
在无声的宣判中,唐诗音心中的神龛轰然倒塌。
维系了半生的信仰与尊严,被儿子用最残酷的方式,碾碎成齑粉。
她依旧瘫在黑奴强壮的躯体上,腹中粗大的黑屌尚未拔出,余温与脉动,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方才的败北。
这时苏慕言动了,没有半分迟滞,带着奇异的温柔俯下身,双臂穿过母亲的膝弯,以抱持婴孩的姿势,将她风韵犹存的身体,从黑奴身上抱了起来。
这个姿势,充满了荒谬的慈爱与不祥的温情。
曾几何时,母亲也是这样抱着年幼的他,为他把尿,哼唱着柔和的歌谣。
而今物是人非,母与子的位置,在惊世骇俗的仪式中彻底颠倒。
“唔……”
随着身体被抬起,那根深埋在唐诗音体内的黑屌,在重力的作用下缓缓向外滑脱。
唐诗音顿时发出压抑的闷哼,那不是痛苦,而是更为复杂的感受。
苏慕言的目光,紧紧锁定母亲和黑奴的交合之处。
无比清晰的看见,那根狰狞漆黑的肉棒,是如何一寸寸地,恋恋不舍地,从母亲红肿不堪的肉穴中退出。
大黑吊上裹满了晶莹的爱液,与另一股更为浓稠浑浊的白浆,那是属于那头“牲口”的生命精华。
当硕大漆黑的龟头,最终挣脱紧致穴口的吸吮时,顿时发出清晰而淫靡的“啵”声,如同拔出一个湿润的软木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