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缕混合着二人气息的白浊液体,顺着她光洁的大腿内侧,缓缓淌下,在昏暗的环境里,留下一道道淫靡而妖异的痕迹。
唐诗音心如死灰般闭上双眼,不愿再看。
但苏慕言却看得如痴如醉,这便是《血龙经》真正的奥秘……
目睹这一切,并未让他感到愤怒或恶心,反而有股奇异的热流,从脊椎骨的末端升起,窜遍四肢百骸。
他抱着赤裸的母亲,走进了隔壁更为简陋的房间。
这里只有一张用木板草草搭成的床铺,上面铺着散发着霉味的干草。
他将母亲轻轻放在脏乱的木板床上,而后缓缓跪在母亲身前,分开她修长匀称的双腿,如同一个虔诚的信徒,观摩着神圣的祭品。
那片幽谷在方才的狂风暴雨后,依旧泥泞不堪。
被撑开的穴口微微张合,如同一张饥渴的小嘴,红肿的嫩肉向外翻卷着,其间还残留着黑奴浓稠的孽种。
一股混杂着麝香,汗水与精液的浓郁气味,直冲他的鼻腔。
这在世人看来污秽不堪的气息,于他而言,却是世间最醇厚的佳酿,是催动他血脉沸腾的圣餐。
他终于挺身,扶住自己灼热如铁的下体,对准了回家的路。
没有前戏,也无需前戏。
回家的路早已被黑奴开拓得泥泞不堪。
他的阳物毫无阻碍地滑了进去,长驱直入,一举抵达母亲的花心。
“啊……”唐诗音的身体猛地一弓,喉咙里不由自主发出骚媚的呻吟。
两种截然不同的感受,同时在她体内炸开。
一种是属于儿子的,尺寸虽不及那黑奴夸张,却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滚烫与坚硬。
而另一种,则是黑奴留在子宫深处的浓精,被儿子凶猛的一撞,再度搅动碾磨,糊满了她的整个产道。
黏腻、温热、滑溜……
儿子的肉棒在黑奴的精液里抽插,每一次进出,都将那属于“牲口”的种子,更深地推入她的骨血,更狠地烙印在灵魂之上。
这种感觉……这种被双重占有,以接力的方式彻底贯穿的体验,比之前单纯的凌辱,更刺激,更令人崩溃,也……也带来一种难以言喻,背德的战栗。
苏慕言几乎要无法呼吸。
太美妙了。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母亲的肉穴,是如何因为这双重的刺激而剧烈地痉挛、收缩。
他感受到自己的阳物,是如何被母亲温热的穴肉包裹,每一次挺进,都在碾磨着另一名男子的余温与精华。
那是一种亵渎神圣般的狂喜,一种踏在禁忌之巅的战栗。
黏稠的浓精成了最好的润滑剂,让他的每次抽送都滑腻无比,却又带着一种别样的阻力。
“呃……啊……”唐诗音死死抓着身下的干草,痛苦的忍受着。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变成了肮脏的容器,被不同的男人轮番填满搅弄。
儿子每次撞击在她的宫口,都会将黑奴的精水更深地推入她的体内,那充满异族气息的液体,仿佛要渗透她的血肉,在她最私密的地方种下耻辱的种子。
苏慕言俯下身,滚烫的胸膛贴着母亲微凉的身上,嘴唇凑到她的耳畔,灼热的气息喷在她的颈侧,使其敏感地缩了一下。
“母亲!”他的声音很轻,好似情人间的低语,却带着不容置疑的霸道:“从今往后,你便是孩儿的女人了。”
此言如同一道惊雷,在唐诗音混乱的脑海中骤然炸响。
她猛地睁开眼,空洞的瞳孔里终于有了一丝焦距,那是极致的惊骇与难以置信。
“世人常言,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苏慕言没有理会母亲的僵硬,胯下的动作依旧不急不缓,却充满掌控一切的韵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