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曾是大燕的贵妃,可大燕亡了。如今,您是我苏慕言的母亲,更是我的女人。我的意志,便是你的方向。我的欲望,便是你的责任。”
唐诗音闻言,顿时浑身一颤,紧闭的眼角不由溢出一行清泪,无声地滑入肮脏的草席。
是羞辱还是悲愤?
还是在极致的崩坏中,诞生出一丝荒谬的认命?
她早已分不清了。
苏慕言感受到母亲的颤抖,胯下的动作却愈发凶狠,仿佛要将这套歪理邪说,连同黑奴的骨血,一并钉进母亲的灵魂深处。
“别哭,娘亲!”他强硬地扳过母亲的脸,逼她看着自己与父有七分相似,却又多了几分阴鸷的面孔。
“这并非惩罚,而是恩赐。是乱世中,我们母子相濡以沫的唯一方式。”
“您的身体,将成为孩儿力量的熔炉。每次您为我承受的屈辱,孩儿便能更强一分。只有孩儿变得足够强,我们才能活下去,才能……复仇。”
“复仇”二字,如同一根毒刺,精准地扎进了唐诗音心中最痛的地方。
国破家亡的恨,受尽凌辱的苦,在这一刻,似乎都找到了宣泄的出口,尽管这个出口本身,就是另一个更加幽深的地狱。
苏慕言满意地看到,母亲眼中一闪而过的动摇,他知道,堤坝已经产生了裂缝。
随即不再言语,而是将所有的意志,都灌注到身下的动作中。
他开始大开大合地抽插,每次都深入到极限,每次都带出淫靡的水声。
看着母亲的娇躯,在自己的冲撞下无助地摇晃,看着那双修长的腿被迫打开到最大的弧度。
体内的“邪龙之气”在疯狂地滋长,源自脊椎末梢的热流,此刻已壮大成一条条灼热的岩浆,在他四肢百骸中奔腾咆哮。
力量,前所未有的力量感,充斥着他的每一个细胞。
“啊…啊…不…言儿。…停下……”
唐诗音的呻吟已经沙哑道不成调,羞耻与快感,痛苦与渴望,两股截然相反的洪流在她体内冲撞,几乎要将她的神智撕裂。
随着儿子越来越凶猛的撞击,一股让她恐惧的酥麻感正从尾椎升起,迅速地蔓延开来。
感受到母亲穴肉骤然收紧与痉挛,知道她即将攀上欲望的顶峰,苏慕言随即猛地掐住母亲的腰,用尽全身力气,发起了最后的冲刺。
“娘亲,感受它!接受它!这就是我们的新生!”
在一道凄厉得如同哀鸣的尖叫声中,唐诗音的身体猛地绷直,而后剧烈地抽搐起来。
一股热泉从她身体深处喷涌而出,将母子俩的结合处浇灌得更加湿滑。
也就在那一瞬间,苏慕言猛地发出满足的低吼,将自己积蓄已久的滚烫精华,尽数射入母亲体内最深处,与那属于黑奴的浊液,彻底交融,不分彼此。
一切归于平静。
苏慕言趴在母亲身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分身依旧死死镶嵌在母亲体内,感受着自己的精水与黑奴的浓精,在母亲体内交织融合。
心底不由升起一个扭曲病态的念头,自己的种子,会不会和黑奴的一起在母亲体内生根发芽?
如果母亲同时怀上儿子和黑奴的孽种,那回事怎么变态刺激的画面?光想想就让人头皮发麻!
方才惊心动魄的母子乱伦,仿佛耗尽了天地间所有的声响。
唐诗音静静躺在干草上,双目圆睁,空洞地望着黑漆漆的屋顶,那里什么都没有,一如她此刻的心。
儿子仍旧趴在她身上,沉重的像一座大山,压得她喘不过气。
灼热的孽根也未曾抽出,依旧深深地埋在她身体里,与黑奴的精粹混杂在一处,形成无法言喻的鼓胀感。
腹中温热黏腻的浊液,随着她微弱的呼吸轻轻晃动,仿佛一枚滚烫的烙印,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自己已然堕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逆子方才的话,如同一道道恶毒的符咒,在她混乱的脑海中反复冲刷,挥之不去。
是啊,大燕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