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破突然意识到大家不应该这么快就找过来。。。。。。
如果推理方向没错的话,恐怕这只狗也已经惨遭毒手,如果想取出藏在狗体內的尸体,貌似只能袖手旁观,眼睁睁的看著它慢慢死亡。
给羊【接生】的场面歷歷在目,李破不想再把手伸进温热鲜活的东西里了,他一想到就——
“噦!哇哇哇!”
突然有人適宜的涌出一阵呕吐声。
紧接著,呕吐声和骂街声此起彼伏:
“呜哇哇”、“噦”、“呕、呕、呕呜呜”——
拨开前方的治安员,李破走到讲茶大堂的阶梯台阶上,看到了正前方的大讲台。
撞入视线的一剎那!
瞳孔紧缩,凉意遍布全身。
“嗷呜~”
一只黑狗侧臥在讲台上,淒切的叫了两声,隨后伸出舌头。。。。。。
舔了舔自己身上的人胳膊。
它的四肢是人的四肢,接缝缝合处还在滴落血跡。
不知道是止痛还是饿急了,黑狗歪著脑袋拼命用舌头舔舐,边舔边哼唧,偶尔舔痛了还要惨叫两声。
“杨队长,这副四肢的胳膊没有小臂,刚才给【母羊】接生出来的那两根就是小臂,我觉得应该是来自同一具遗体,之后可以比对一下。”
说完现场情况,身后的杨威一直默不作声,李破回过头,见他正扶著一个手下弯腰哇哇吐。
稍后,杨威缓和了许多,擦擦嘴站起来:
“早上再也不吃豆腐脑了。。。。。。也不吃鸭脚了。”
“鸭脚?”
讲台上不只有黑狗,很多动物像乱葬岗一样被凶手丟在大讲台上。
循著杨威的手指,李破的视线移向角落里一只鸭子,它安然的站在地上,紧闭双眼张著嘴去世了。
而支撑它身体的鸭脚,其实是一双带有脚踝的人脚。
杨威捂著嘴巴:“只、只剩下躯干和头部没找到了。”
“不,只剩头部了,躯干就在台上。”说完,李破指了过去。
杨威连一节阶梯都不想多下,只能远远观望著,试图寻找讲台上的躯干:
“你指的啥啊,那不是一盆盆栽吗?草都枯黄了,早就死了。”
“盆栽?”李破仔细看了看:
“你是真该配副眼镜了,那是一只黄狗,被倒栽葱的方式插进了盆里,那是死后耷拉著的四肢,不是枯萎的草。”
“臥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