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确定师兄是不是生气了,可他每次愠怒的时候都是这样的表现。 好半天,他开口了:“伤得重不重?只有手臂受伤了吗?” 好在面上虽敛眉沉目,语气倒还是温和的。唐济楚一向善于顺竿爬,一听这话立刻谄笑着道:“我没事,一点轻伤,还不及八岁那年从屋顶摔下来严重呢。” 伏陈气得笑了一下,“那次是我伤得更重吧?你非要爬到屋顶上挪什么燕巢,说是要给它们换个温暖点的家,还让我在屋檐下接着你。” 身边还跟着几个城主府的人,唐济楚朝他清了清嗓子让他别说了,他哼了一声,瞥了她一眼。 “柳七已带着人回去了,不过我怎么听说武盟盟府今夜出了大事,和你有关?”他问。 她也是有苦难言,但在这大道上也不好说这些隐秘之事,只道:“回去我再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