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一池云山。 陆元昭自打上周末从京城回来就心神不宁,把毕业的资料汇总好,好不容易闲下来,寻了个好天气一个人从南山路行至苏堤春晓,找了个空长椅坐下,端着个保温杯等太阳落山。 她心情郁郁寡欢的时候习惯一个人出来,特别是去年写小论文的时候,喜欢来西湖边走走,累了就找把椅子坐下来开始神游。 今天也是如此,她靠在木质的长椅上,看日头西斜,湖上的手摇船晃晃悠悠,惊起几只鸳鸯来,金粉的一水波光映入眼底,陆元昭看得神思游离于天外,呼吸都变得绵长。 只可惜须臾的安逸很快就被手机上的震动打断。 陆元昭不满地拿出手机,堪堪是哪位罪魁祸首搅乱了自己兴致,扫了眼来电显示,掐着嗓音接起电话,“怎么说?” “元昭。”沈淮序问:“你在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