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珊顿了一下,直到靳斯年主动凑上来吻住自己下唇时才后知后觉回答了声,又被搅得发音七零八落,即便如此她还是犹豫着答应了。 “好。” 她自我安慰到,对啊,也许连一开始的罪恶感都不应该存在的。他们就是做什么都会被互相包容的关系。不需要“爱”来当由头,这种东西本就不够可靠。 凌珊将这种在其他人看来奇怪的,难以思考出逻辑的行为统一归为她与靳斯年之间独有的信任。 是这样的,她可以不需要谁的爱,但是一定不能失去靳斯年的信任与依赖。 凌珊因为这一番心思,连接吻舔舌头这样有点露骨的动作都被自我解读得有些温馨,觉得只是小动物表现亲昵的舔舐一样,下意识哼笑。 “怎么笑得那么呆。” “没什么,笑你吻技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