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堂兄便是她日后最大的倚仗。 “你清醒了吧。”李乐瑶找了把太师椅坐下。 “嗯。”李闻昱又恢复了一派冷淡的模样,昨日被熏迷糊的人好像从未存在过似的。 “清醒就好,那我看过你了,走了。”李乐瑶有些害怕与他掺上关系,起身便欲离开。 “等等,”李闻昱叫住她,走到茶床前,斟了杯茶,“喝杯茶再走。” 他的宽袖落至肘间,手腕上露出新旧交叠的伤痕,恰好让李乐瑶看到。 “干嘛?这可不是我干的。”李乐瑶的目光落在他腕见,撇清关系,“昨日是你拽着我不放,我可没拽你手腕。” 李闻昱全然没想到李乐瑶会这般理解他的举动,他端着茶杯的手故意发抖,热茶撒到骨节分明的手上,在感受到被烫到的痛意时,眉毛微蹙。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