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央那堆被浇灭的柴垛,如同一个巨大的、湿透的伤疤,兀自冒着缕缕不甘的青烟。绑在木桩上的阿来,如同一块被遗弃的焦炭,在暴雨中一动不动,唯有胸口极其微弱的起伏,证明生命尚未完全离她而去。 几个被林永福强行留下的族人,顶着瓢泼大雨,手忙脚乱地将她从木桩上解下来。绳索深深嵌进她被烧伤的皮肉,解开时又带下一片模糊的血肉。她像一摊没有骨头的软泥,瘫倒在冰冷的泥水里,连一丝呻吟都发不出来。 她被拖回那座熟悉的柴房,像扔垃圾一样被丢弃在潮湿的草堆上。门再次被锁死,但这一次,门外看守的婆子换成了两个更加沉默、眼神也更加惊惧的男丁。 火刑的失败和那场诡异的暴雨,让“林阿来是邪祟”的说法似乎得到了某种印证,普通的婆子已经不敢靠近这间不祥的柴房。 极致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