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着件素色棉麻衫,长发简单束在脑后,少了镜头前的精致,多了几分难得的松弛。听见动静,她回过头,眼底的红血丝淡了些,却添了层清明,像蒙尘的玉被细细擦拭过。 “你来了。”柳曼放下修枝剪,引她进了书房。紫檀木桌上摆着个牛皮纸档案袋,封口处压着块镇纸,上面刻着“守拙”二字。“都在里面了。”她推过档案袋,指尖在袋口摩挲着,“托人查了半个月,跑了三趟档案馆,总算把当年的卷宗调出来了。” 林薇打开档案袋,最上面是份泛黄的验尸报告,字迹早已模糊,需得凑近了才能看清:“死者苏晚,女,二十四岁,死因系一氧化碳中毒,口鼻有烟灰附着,额骨处有钝器击打伤……”下面附着张黑白照片,照片里的女子躺在冰冷的停尸台上,眉眼间依稀能看出柳曼的影子,只是嘴角凝着丝未散的倔强。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