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子,手臂搭在椅背上,像是突然良心发现,正在关心亓时屿的病情,“怎么样?死不了吧?” “死不了。”亓时屿额头上的青筋不受控地跳了跳,话像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 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和这种人交朋友,还是圈里唯一的朋友。 “那就行。”容信远例行公事一样地问完,彻底对亓时屿失去了兴趣,挪动椅子,看向了谢临舒,“谢……临舒是吧?就alpha那狗一样的占有欲,他应该没有和你说过我吧?” 容信远又在内涵亓时屿是狗,只不过这一回都自己也带上了,但他看起来完全不在意。 谢临舒一时间不知道该摇头还是点头,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容信远这种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乐子人”。 亓时屿冷哼一声,说:“你有什么好说的。” 容信远没有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