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树下走去。 “阿水在桑家一直过得都很难,我小时候经常路过他家门口都能看到桑伯拿着这么粗的木头打在他身上,阿水每次被打得都很惨,我阿父阿母从前也经常去劝,但每次都被他们赶出来了,后面我阿母他们也不再管他家的事了……”温言眼皮耷拉着,提到木头的时候,纤细的手指还圈起来比划了一个像拳头那么大的圆,“我以前问过阿水为什么不敢反抗,哪怕是告诉他们他很痛也好啊,可他说生养之恩已经大过天了,他不能惹他们难过生气,否则就是不孝。” “很好笑是不是?他们都对他这样坏了,他竟然还愚孝。”温言虽然嘴里说着笑,但秀气的脸上却一丝笑意也没有。 陈芒若有所思的颔首:“倒没看出来是个小古板,那今天为什么有这么多人围在这里看他被家里人教训?” 提到这里,温言忍不住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