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们一同站在江边,看着江面月影间的几瓣碎花飘飘荡荡,顺流而去。 阿花婆就地坐下,指挥她们帮忙收拾食盆,而她望着左江,旁若无人地唱起一支壮语歌,声音不卑也不亢,不急也不徐,仿佛在这大世界间,她自成天地。姚望只顾蹲在渔船边上与几只亲人的猫玩,乔木独自干完了活,站在一旁远望,又有些出神。 “喂,那个,司机!”歌声不知几时停了。 乔木疑惑地回过头去,确认阿花婆是在叫她。 “司机阿妹,过来。”阿花婆示意她到身旁坐下,“昨天那个阿妹是医生,那你就是负责开车那个咯?不要自己一个在那边傻傻站着,跟要跳江一样。” 乔木不知姚望又给老人家透了些什么老底,阿花婆大概看出她脸上有郁闷之色,宽慰她说:“啊呀,人叫什么不重要啦,我都不叫阿花咯。喂,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