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死死将裴阮抵在墙角,鹰隼般的眼睛垂下,扫过裴阮精致的面庞,滑过剧烈滚动的喉结,定格在他微微隆起的胸口。
“是吗?”
男人喉音瞬间暗沉,带着某种危险的信号,像砂纸磨过耳膜。
意识到不妙,裴阮正欲推拒,叶崇山猛地伸手,带着厚茧的粗糙大手一把攥住他手腕,反剪到身后。
“啊!”
剧痛让裴阮发出一声短促的哀鸣。
叶崇山毫不怜惜,手上再次加大力气,扯住他的双腕不断下压,裴阮不得不被迫挺起胸膛,以一个羞耻的姿势,将孕中期日益怪异的某处送到男人眼前。
“让我看看,你究竟把钥匙藏在了哪里。”
畸形的身体令叶崇山兴奋得瞳孔泛光,他居高临下俯视着那里,另一只手随意又极具威胁性地抵上裴阮散乱的衣襟。
“军营里对付私藏秘密的囚徒,最快的办法,就是脱光搜身。”
说话间,他单手扯落裴阮的披风,又缓缓挑开衣带。
冰冷的空气灌进身体,寒意激得裴阮浑身汗毛倒竖。
“不过,有时候脱光了也还是一无所获,因为战俘狡猾,会将秘密藏到那里……”
似是怕裴阮不懂,他单腿提膝,充满暗示地缓缓蹭过裴阮身后,“当然,对付一般战俘,我们会用特制的刑具探查,但阮阮不一样,这么柔弱,又这么娇气,怕是受不住那些家伙,我勉为其难,只好亲自……仔细的……深入的……在阮阮身上找一找。”
“呜……”裴阮吓得哭出来。
“嘘——”叶崇山却抵住他的唇,“阮阮可要忍住了。外头都是我的兵,他们行军在外,许久不见荤腥,你若是叫得太骚,他们都想来找一找,阮阮怕是受不住。”
“我说我说,你快停下!”被剥到只剩最后一件单衣时,裴阮扛不住了,他彻底破防,不住挣动,又踢又踹,“你这个变态,呜呜呜。”
“哦?终于愿意说了吗?”
叶崇山盯着亵衣下暧昧的轮廓,捻了捻指尖,面露遗憾。
他一松手,裴阮就因腿软跌落在地。
鼻涕眼泪糊了一脸,他也顾不上擦,飞速拢好衣服,蜷缩到墙根,身体被粗暴蹂躏过的胀痛令他心有余悸。
他意识到,叶崇山并不是在吓他。
刚刚他是真的想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办了他。
想明白这一点,他就更不敢交出龙佩了。
一旦交出,意味着他失去了最后的筹码。
所以他颤抖着,小声地哭诉,“玉佩真的不在我这里。叶勉送我不久,我就因为那块玉佩招致裴允妒忌,差点被他打死,所以……所以我早早就把玉佩交给叶迁,真的,我没有骗你!”
“叶迁?”早就看穿叶勉乔装把戏的叶崇山眼中戾气一闪,“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他蹲下身,再不客气,膝盖粗暴地压住裴阮所有的挣扎,两手一撕,巨大的力量叫裴阮动弹不得,堪堪蔽体的衣服就裂开一道巨大的豁口。
“不!不要!”绝望压过社恐瑟缩畏惧的本能。裴阮疯狂地扭动身体,双手胡乱地拍打,推拒着叶崇山在他身上肆意游走的手。
指甲翻破几个,在叶崇山粗壮的小臂上划出几道血痕。
叶崇山眉头都没皱,仿佛只是被蚊虫小小叮咬了几下。
冬衣的前襟轻易被撕开,凄厉的裂帛声阵阵,很快裴阮大片苍白的肌肤就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激起一片细小的鸡皮疙瘩。
叶崇山带着粗茧的手,不容抗拒地按上裴阮剧烈起伏的胸膛。
动作间,裴阮觉察到猛兽的蓄势待发。
“唔!”他浑身僵直,屈辱和恐惧像冰水浇遍全身。
他就像砧板上的鱼肉,无力的瘫软,只能任那手掌强势又滚烫地在他肌肤上碾压、探寻,说是搜身,实则是肆意逞着丑陋的兽玉。
老道的手法激起阵阵令人头皮发麻的战栗。
梁英和闵越听到动静,都想上前阻止,却被叶崇山手下死死拦住。
厉声的咒骂乌糟糟乱成一团。
叶崇山带的兵,可不是什么善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