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念头一冒出来,男人刚才压下去的火气又涌了上来,混着说不清的慌,让他连再看一眼都觉得刺眼,却又挪不开目光,只能僵在原地,盯着那点痕迹发怔。
……
同样的夜里,喻芝也躺回到了储振鹏的身边。
她心不在焉地敷衍着老公,说自己今天和闺蜜逛街去了。又仿佛贴心地问起,老公你今天钓到了几条鱼?
被子里,她却夹紧了双腿,一只纤细素手伸入了大腿内侧的隐秘地带,开始低吟浅唱地抚弄着着自己的阴蒂。
她节奏和力度控制得很好,让自己爽着,但又不会爽到痉挛爽到抽搐。
她也在回忆着白天的事情。
……
依旧是午餐时间,罗腾堡的1972德国餐厅里。
喻芝看裴小易也吃的差不多了,就站了起来。
那件米色的风衣衬得她身形利落,像一柄出鞘的冷剑般地,她没有走向门口,而是朝餐厅深处的盥洗室走去。
在经过裴小易身边时,她的指尖不动声色地,却又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在他的手背上轻轻一勾。
那是一个信号。男人会意,几乎是本能地跟了上去。
盥洗室是那种工业风的设计。
甚至大门都是金属质感的银色,在两人的身后合拢,落锁的声音沉重得像一声宣告。
盥洗室里冷气开得很足,裴小易能闻到空气里消毒水和高级香薰混合的清冷味道。
喻芝没有给他任何反应的时间,她几乎是立刻转身,双手撑着他的肩膀,将他用力地按在了那扇冰冷的金属门板上。
他后背撞上金属,发出一声闷响。
男人盯着喻芝看,她的背后,盥洗室的墙上,很奇怪地贴着乱七八糟的老爷车海报。
“你……”裴小易刚吐出一个字,喻芝的唇就堵了上来。
那不是一个温柔的吻,而是一场霸道的侵略。
女人的嘴唇初触时微凉,但她的舌头却像一条灵活的、带着火焰的蛇,撬开男人的齿关,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疯狂地、贪婪地扫荡着他口腔里的每一寸。
这不是调情,这是标记和占有。
裴小易完全懵了,他能感觉到喻芝风衣的硬挺布料摩擦着他的身体,更能感觉到她脖颈上那圈黑色皮质项圈,随着她吞咽津液的动作,似乎勒得更紧了。
他的手无措地悬在半空,最终试探性地落在了她纤细的腰上。
隔着风衣,他能感受到她绷紧的肌肉。
这个吻持续了近一分钟,直到两人都微微喘息,她才稍稍退开,额头抵着他的下巴,眼神里是冰层下奔涌的暗流。
“喜欢吗?”她用气声说,气息喷在男人的脸上,“想玩我吗?”
她的话音未落,手已经开始解自己米色风衣的扣子,一颗,两颗……风衣敞开,里面是那件质地精良的白色真丝吊带。
她没有停,直接拉开了裤子侧面的隐形拉链,那条优雅的白色绸缎长裤竟就这么滑落下去,堆叠在她脚踝处,露出两条被黑色蕾丝底裤包裹的、修长到令人目眩的腿。
此刻的喻芝,上身是端庄禁欲的白色吊带和米色风衣,脖子上是象征奴役的项圈,下半身却近乎赤裸,这种强烈的视觉冲击让裴小易喉咙发紧。
喻芝抓住他的手,引导着他,让他解开了自己吊带的肩带。
真丝滑落,露出她并不丰满、却形状精致的胸脯,顶端是两点淡粉色的蓓蕾。
她就这么敞开着身体,任由冷气吹拂,肌肤上泛起一层细小的颗粒。
“舔它,舔我的乳头,”她命令道,声音因为压抑而微微发颤,“然后,咬它。”
裴小易兴奋极了?他能抗拒女人的勾引吗?当然不能。
没有男人能够抗拒反差女警花的引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