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小易鬼使神差地照做了。
他低下头,温热的舌尖刚触碰到那点蓓蕾,喻芝的身体就猛地一颤,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从喉咙深处溢出。
她的手指骤然收紧,死死地抓着裴小易的肩膀,指甲几乎要嵌进他的肉里。
当他听话地,用牙齿轻轻啃噬那变得硬挺的粉色蓓蕾顶端时,女人整个身体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后背紧紧贴着冰冷的门板,头颅绝望地向后仰去,修长的天鹅颈和那圈致命的项圈构成了一副脆弱又淫靡的画卷。
那不是单纯的快乐,那是一种混合着痛苦、羞耻和沉沦的极致享乐,是她作为一头被囚禁野兽唯一的宣泄口。
“重一点……”她近乎哀求地低语,“像惩罚一样……对,就是这样……”
裴小易会意,上下齿碾着女人细细娇嫩的乳头,像磨盘一样,不轻不重地反复搓动着,享受着怀里女警花的悲鸣。
紧接着,他又开始自作主张地,咬着喻芝的奶头往外扯,原先的小胸脯被扯得发尖,仿佛东南亚佛塔的尖顶一般;女人呻吟得更厉害了,带着哭腔。
就在这时,“咚!咚咚!”急促而响亮的敲门声猛地响起,伴随着一个男人不耐烦的声音:“里面有人吗?快一点啊!”这一声,仿佛一盆冰水,瞬间浇熄了沸腾的空气。
裴小易吃了一惊,像被吓到的兔子一样猛地抬头,满眼都是慌乱。
然而,喻芝的反应却让他始料未及。
她的眼中只闪过一丝惊吓,随即便被一种更加刺激、更加兴奋的光芒所取代。
“滚!有人!”她尖利地骂了一声,随即用一根食指竖在自己唇边,对他做了个“嘘”的动作,脸上甚至带着一丝恶作剧般的、冰冷的微笑。
门外的人似乎骂骂咧咧地走开了。
死寂重新降临,却比刚才更加撩人。
这意外的插曲成了最猛烈的催情剂。
喻芝推开裴小易,然后屈膝,从容地、甚至带着某种仪式感,就这么跪在了冰冷的瓷砖地面上。
风衣的下摆铺在地上,像雏鸟的羽翼。
她仰头看着他,眼神里的冰冷混合着劫后余生的狂热。
“小易~刚刚,你害怕了吗?”她轻声问,然后自问自答,“我没有。我只觉得,如果门被打开,被别人看到我这副样子跪在你面前……我会兴奋到当场高潮。”她凑上前,开始用牙齿去解他的皮带扣,一边动作,一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继续说:
“你那会儿问我和储振鹏的事?呵呵,他在床上只会说『可以吗』『会弄疼你吗』……他把我当易碎的花瓶。但他不知道,我只想当一个被男人随意玩弄的、随意践踏的玩具。”
她终于解开了裴小易的皮带,抽出了男人久违的憋了许久的大鸡巴。喻芝抬起头,看了他一眼,眼神无比专注。
“老头子,他总说我的嘴是下贱的尿壶,只配用来盛放他的……”她低声陈述着,像在背诵课文似得,“除了他,你,是第一个。”
话音落下,喻芝没有任何犹豫,低下了高贵的头颅,将男人滚烫的龟头含入口中。
她的动作精准、熟练,却又带着某种生涩的虔诚。
她的长发垂落,遮住了部分脸颊,裴小易只能看到她因为吞咽动作而喉咙一动一动,以及那圈黑色项圈如何在她白皙的皮肤上勒出更深的痕迹。
他不受控制地伸出手,抚摸着那个金属搭扣,仿佛握住了一条通往她灵魂的锁链。
吞咽鸡巴,仿佛像古代坚韧的工匠一般,喻芝面无表情却精准执拗地进行着自己的工作。
她没有丝毫的犹豫,像接受圣餐一样,虔诚而决绝地张开了嘴。
她的舌头不是在挑逗,而是在巡视自己的领地。
它温暖、湿滑,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先是仔仔细细地,从根部到顶端,将男人的鸡巴完整地舔舐了一遍,仿佛在用最原始的方式确认他的尺寸与形状。
接着,她的技巧开始展现。
她双颊微微凹陷,制造出紧密的真空感,吮吸的力道时轻时重,每一次都精准地刺激着裴小易最敏感的神经。
她的舌头时而像蛇一样灵巧地打着圈,时而又用舌尖用力地顶弄龟头顶端的缝隙,那细微的、精准的刺激,让裴小易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
最可怕的是,喻芝还会毫无征兆地,将整根没入喉咙深处,没有一丝一毫的作呕和不适,仿佛她的喉咙就是为此而生。
真是一个完美的鸡巴套子!裴小易心想。这是一种经过训练的、抹除了生理本能的服从,比任何淫言浪语都更加色情。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理智被最原始的冲动彻底摧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