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乡,只剩下他,文人的傲骨一如当年,一对锐利清明的眼直盯得人心慌。 江听晚顿时就不敢朝前走了。 方才听见太傅二字时,她便有些紧张,后宫不可议政,她也只于昨日偶然窥听过太傅二字,隐约能察觉到太傅太子之间关系焦灼。 此番太傅找她上,目的不言而喻。 仿若刚做完坏事便被大人一下子抓个正着,江听晚心中有些不安,最终也没有上前,就站在亭子外踌躇不定。 见她这般,沈太傅想起那日宴席,那日远远看去,便觉这江家女太小了些,当下离近了看,的确还只是个小孩没错。 见状,沈太傅仿如见到了自家那些个小辈,只觉这些小孩连心虚的模样都大差不差,一问就沉默,二问不知道。不由怒斥一声:“孺子不可教也!” “过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