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雨刚停,城堡的每一块灰色岩石都吸饱了水分,颜色深黯,湿漉漉地反射着天光。庭院里,赫尔加那辆由两只性情温和的、毛茸茸的巨犬拉着的马车,车轮在泥地上留下两道清晰的辙痕,很快又被渗出的雨水慢慢填满。 海莲娜站在自己房间的窗边,看着那抹暖黄色的身影消失在城堡大门外,轻轻叹了口气,声音轻得几乎只有她自己能听见。“唉,”她对着窗外那一片湿漉漉的、显得有些沉闷的景色低语,“温暖的獾走了,冰冷的蛇却要留下了。” 这感觉,就像刚喝下一杯热气腾腾、甜滋滋的蜂蜜茶,转眼就被迫抱着一块冷冰冰、还带着地窖寒气的石头。而且,这块石头还要在你怀里待上整整六天,或一周。 一队人正无声无息地穿过拉文克劳城堡那道巨大的橡木门扉,从客居塔楼进入主堡。是萨拉查·斯莱特林和他的随从。与赫奇帕奇离去时那种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