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的虚空与持续不绝的钝痛。他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整个人如同被抛上岸的鱼,汗水迷蒙了眼睛,视线一片模糊,只能看到陆参商站在不远处,扶着墙壁微微咳嗽,脖颈上那圈红痕在昏暗光线下格外刺目。 他以为陆参商会趁机离开,或是冷眼旁观他这戏码如何收场。 然而,预想中的嘲讽或离开并未发生。 陆参商只是站在原地,扶着墙壁急促地喘息了片刻,待那阵因被扼喉而来的眩晕与咳嗽稍平,便立刻又走了过来。她甚至没有先去理会自己脖颈上那圈鲜明的指痕,而是快速检查了一下那盆热水是否还够热,又将掉落的布巾捡起重新浸湿。 汗水、泪水令他视线模糊,只依稀看到那双锦靴逐渐靠近。紧接着,一双微温的手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按上了他紧绷如石,剧烈抽搐的腹部。 “呃啊……别碰!”...